尤克俭实在受不了发疯一样的弹幕,微微皱眉,让系统关掉了新的功能礼物。他现在像个司仪一样左手是孟颂,右手是崔觉,然后他想后退的时候,两个人都抓住他的手。
尤克俭转头看向孟颂,似乎在疑问为什么没有按照刚才车里说的来做。但是,很明显崔觉孟颂他们两个人都不准备给他解释,反而一起带着他向前走。尤克俭只能目视前方,往前走,中间还有人在撒花,天杀的真的是要了尤克俭的命。
等到推开宴厅的正门的时候,正面对着的就是崔觉的父母以及孟颂的父母哥哥嫂子。有一种公开处刑的感觉,而且看起来这对新人的两方家属都面上有些不虞。尤克俭心中一虚,惯性地想要扭头就走,孟颂崔觉的手抓紧尤克俭的手腕,尤克俭想走也走不了。
直到走到面前,孟颂崔觉才松开他的手,尤克俭一溜烟就跑了,把崔觉孟颂的手搭在一起。他喘着气,靠在外面的转角,真的要命了。
[这是两个疯子吗?他们想要害死我。]尤克俭还没缓过来,脑子还一片空白,他觉得孟颂恨死他了,所以要让他丢这个脸,至于崔觉,真的是疯了。他又没人吐槽,一摸口袋,完了,手机在礼物盒里天杀的,天要亡他。只能不停地催着系统,[救救我,救救我。]
【看完婚礼吧,新婚剧情很快了。】系统安抚着尤克俭,尤克俭比陈昱看起来脆弱多了,【我给你放点弹幕?】
[别说你那破弹幕了,我差点摔死,现在倒是没摔死,我是社死了。]尤克俭想起那个弹幕,就狠狠地吐槽了系统,[崔觉得给我涨生活费,不然我白受这个罪。]
尤克俭看差不多其他人都进了宴厅,才慢慢走回来,装作上完厕所的样子。他本来准备混在人群中的,但是他的伴郎服真的太夺目了,导致他一进来,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他身上。
在司仪的带领下,他莫名其妙站在这对新人的中间拿着戒指盒,他下意识不好意思得地看着崔觉笑一下,“递反了。”孟颂轻轻戳了一下尤克俭的腰,尤克俭这才意识到拿反了。然后又对着孟颂笑了笑。真的是社死了,怎么记得之前没有这套流程的。
尤克俭大脑一片空白地听司仪的指令给新人发完戒指,然后和新人一起下去了。
“刚刚跑哪去了。”崔觉一下来就摘下戒指揣进兜里,拉住尤克俭的胳膊,“没上厕所。”
“我太紧张了,他们太吓人了。”尤克俭低着头手抓着衣摆,然后越说越理直气壮地抬起头看着孟颂和崔觉指指点点,“你们也没和我说我要和你们一起走进来啊。”
“刚刚外面记者太多了。”孟颂看到崔觉摘下戒指的动作,只是瞥了一眼,然后就被尤克俭指着胸膛,“你总不能就这样溜走吧。”
“好吧。”尤克俭呼了口气,“除了敬酒没别的事了吧!”
“没了。饿了?”崔觉看尤克俭这个样子,没好气地用手指戳了戳尤克俭的额头,“去吃吧,在109室,已经让人准备好你要吃的,酒席估计今晚你也吃不了几口,我已经让人把招牌做好了。一起去吧。”
“还是崔哥体贴。”尤克俭靠在崔觉身上,下意识往后看了看,总觉得有人在注视着自己,“走了,在这里人多眼杂。”
尤克俭拉着崔觉孟颂就准备走了。
等到他们差不多吃完出来的时候,基本上也已经开席了。
说是陪着敬酒,其实其他伴郎伴娘团会喝得比尤克俭多,尤克俭只是跟在孟颂崔觉旁边,不过还是有不少人打量着这个奇怪的组合。
[哪一杯?]尤克俭也小喝了几杯感觉头有点晕晕的,看着还有十几桌,头晕。
【下一桌,黑衣的。】系统看尤克俭喝得晕乎乎的,还是给尤克俭报了一下点。
尤克俭看着三四个黑色衣服的人,算了,反正能喝下去再把两个人锁一屋就好了。
敬完酒,崔觉和孟颂就先走了,尤克俭喝完酒也晕乎乎的,他就先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毕竟这家酒店也是隶属于孟家旗下的,所以为了方便估计婚房都布置好了。
不过,他俩还是给他安排了个房间的。尤克俭拿着房卡刚打开房间,就发现有人来过。他小心翼翼地打开灯,我擦,崔觉怎么在这里。尤克俭下意识准备出门,把孟颂喊过来。
“小鱼过来给我倒杯水。”尤克俭看了眼面色潮红看起来要渴死的崔觉,还是良心发现走过去准备给崔觉倒杯水。但是崔觉根本就没有准备喝水。
“嫂子,不可以。我给你把孟颂找过来。”尤克俭扒拉开压在他身上的崔觉,“你等一下。”
“我梦到你哥哥了。”崔觉衣衫半开,语气有些低落,尤克俭刚准备转身的头,听到他哥又把头转过来,崔觉趴在尤克俭的肩膀上似乎在低声喘着说,“不可以和孟颂。”
尤克俭听崔觉说完,还是决定用手帮一下崔觉。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房间里的香味让人越来越燥热。
最后,尤克俭还是决定反正他哥绿了就绿了,他自会和他哥解释,所以准备出门去找孟颂。只不过,他没想到崔觉居然力气那么大,居然直接把他拉回来了。
尤克俭也不知道躺在床上来了几次,反正就记不清了,只记得,他每次不想做的时候都叫着嫂子,都会让崔觉迟疑一下。
最后,尤克俭累得抬不起手,崔觉已经昏过去了。尤克俭本来还想爬去洗澡的,最后还是放弃了。直到最后听到,【完成重要节点:结婚。】,他才安心睡过去。
明天的事明天再说吧,希望不要被孟颂直击现场,剩下的,就交给崔觉解决了。最后就是sorry老哥,真把前嫂子上了。
尤克俭转过身刚想换个舒服点的姿势,就被崔觉搂住腰,真是要命了。
而隔壁的孟颂本来就是和崔觉说好今晚分开,只是他打电话给尤克俭不知道怎么也打不通。当然,还要应付父母的追问,孟颂揉了揉太阳穴。他第一次在想结婚真的是个正确的选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