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很好,真的很好。
“孤还以为看错了,这不是初宁县主吗?”回神,他已走到面前。
灿若桃花,晃眼得很。
不怀好意。
“见过太子殿下,殿下不要告诉我,臣女有幸和您同路。”
“孤昨夜得令要去南安查案,不巧适才车驾竟半途受损,还好遇到县主,县主当真是纯和心善。”
祁鸣极正式般端合双手,弯腰向她做了一礼。
“我只有一辆车,轻装出行,带不了这么多人。此地离京城尚不算远,若太子殿下不嫌弃,不如臣女派人快马回城租车,决不让殿下多等。”
“哎,怎能让县主破费呢?”祁鸣侧头,“元初,县主如此帮忙,咱们怎能带这么多人,跟他们说一声,回京待命。”
语毕,祁鸣立马跃上车驾,钻进帘内,与此同时,空地数人霎时隐入林内,行云流水。
做作,无赖!
“那个,小姐,咱们是……”车夫站的老远,看到祁鸣入了车内,小心翼翼地上前。
“现在走吧。”
面色不善的看了眼车驾,眸色暗了暗,随即掀帘进去。
祁鸣靠在姜枕方才的位置,怀中抱着半旧的织花软垫,笑得荡漾。
“枕枕来了,坐。”
姜枕自认截至上一瞬,自己已经很久没有想动武的冲动了。
“说实话,为什么去南安。”阿笙递来斟好的茶,姜枕接过却放在一旁,她瞪着这个抢了她位置的人,面色不善。
“真是查案,走私。”
“你随意。”
姜枕侧过头,不再看他。
祁鸣轻笑。
风过,车幔轻拂,沁着丝丝凉意。
祁鸣看了眼一侧的姑娘,眼眸低垂,沉思片刻。
“好奇,安达那天晚上给了你什么东西。”祁鸣开口。
“这都知道,奥对,我愚钝了,太子手眼通天。”
“枕枕从前认识他?”
“数年前,苍蓟,三人。”姜枕眼神清明。
“我就知道,你那么聪明。总会知道他的身份。”
“只是没料到,再次相见,竟是以这种形式。”想到今昔,嘴角一抹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