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知雪鸟对被他言语打击到的人其实毫无恶意之后(宇髄:真的吗?),时透兄弟(中的弟弟)已经放弃阻止自己的好友继续用他的嘴巴得罪人了。
反正雪鸟说得都是客观事实,而且他们又不是雪鸟打击人的对象。(主要是有一郎说不定还有和雪鸟一起毒舌,无一郎拉不回两个人)
正如同现在,时透双胞胎像背景板一样观望着雪鸟和其他人的谈话。(吃瓜)
“不是这样吗?”雪鸟环顾了一下四周,“在场的人,除了那边那个肉色头发叫锖兔的人,以及有一郎和无一郎以外,没有一个人杀了鬼吧。”
正如同雪鸟所说的那样,虽然没有杀掉鬼但参加最终选拔的人多多少少还是有俩下子的。虽然雪鸟声音不大,但大半边的人都消散了刚刚喜悦的气氛,就连没听见的人也被身边的人传了雪鸟说的话,也不知被魔改了多少。
一时间,众人的情绪如同炸药一样只缺一根导火线,讥讽、不满、恼怒众多负面情绪汇成涌流的黑雾向着雪鸟环绕而来。
而伫立在黑雾中心的雪鸟却是十足的淡然自若。他向来不把与他无关的人放在心上,这些人在他的眼里都是些面容模糊的影子,所言所行皆是过眼云烟,自然也影响不了他。
“这样就能成为鬼杀队的剑士了吗?”
平淡却真心实意的反问反而比一些轻蔑的言语更能点燃旁人内心的怒火。即使在雪鸟看来他只是单纯地对某个现象产生疑问而已。
啊,这就是导火线了吧。一旁的时透双子同时在心里想到。虽然他们可能并不如何明了炸弹和导火线,但只要是从头到脚围观了这场“挑衅”的人,他的脑袋里只会出现这样一个想法。
果不其然,众人被激怒了。
“考核里只说了在山上活过七天就行了吧?!”
“你以为你是谁!”
虽然如此,但大部分人记得雪鸟是和锖兔一同下山的,后者狼狈而前者不说光鲜亮丽,只能说是出了趟远门。众人忌惮他不知深浅的实力,说话间没有过多的人身攻击。
突然,有人发现了雪鸟语句中消失的“关键点”。
“你说只有锖兔和那对双胞胎杀了鬼,也就是说你也没有杀鬼吧?!”
脑袋发热的众人像找到一个突破口。
“哈——?那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们不能成为鬼杀队剑士!”
“没有杀鬼的你也不能成为鬼杀队的剑士了?”有人辛辣地讥讽。
“要我们放弃成为鬼杀队一员的资格,首先放弃你自己的吧!”也有人宛如义士一样反驳。
只有雪鸟很疑惑。
我有说过那样的话吗?
喂喂,事情好像大条了。
作为唯三杀了鬼的人,锖兔虽然很想帮雪鸟的忙,但是理智告诉他要冷静观察情况,直到发展成现在的情况他随之发现自己再也插不上话了。
时透双子也对这脱缰野马一样往不妙的地方奔腾而去的发展感到目瞪口呆。
“喂,雪鸟...”时透有一郎皱着眉头,伸手尝试着唤回自己的好友。
可惜——
“我倒是无所谓,”毕竟自己确实没有杀鬼,只杀了一只怪物。况且是不是正式加入鬼杀队对自己也没什么影响,但他有一个疑问,“连藤袭山上的鬼都解决不了,你们真的不会死在后面的任务里吗。”
完了。
时透有一郎伸出去的手“啪”得一下拍回到了自己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