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地方的事情我们暂时告一段落,重新回到我们被放飞的安室透先生身上来。
被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狠狠阴了一把,安室透在完全没反应过来的前提下直接被甩出去八里远。如果不是他本人素质出众,说不定会在半路上就被吓的昏厥过去。
一阵天旋地转之后,他只感觉自己仿佛是在半空中坐了好几分钟的过山车,强大的牵引力拉扯着他,像是要跨越整个城市一般。但还好在他承受极限到达之前,这股拉力终于消失,随之而来的便是自己开始呈现自由落体的趋势掉落在某个巨大的弹簧床上。
不可避免的在弹簧床上跳跃了几下,身上束缚着他的绳索也悄然打开,安室透总算是重获自由,按耐住蠢蠢欲动的拳头,耐着性子走出这一片安静的场所。
他大概已经猜到了到底是什么在拉着他前进,毕竟行进过程中那两个让他觉得分外眼熟的背影已经告诉了他答案,但是现阶段还有更需要他去收拾的角色。
正当他摩拳擦掌准备杀回去暴揍某些人的时候,突然在他的面前出现了一个让人意想不到的角色。
琴酒不知道从哪里绕了出来,甩着他的银发高马尾,穿着一身利落的运动装,在看见他的时候,明显脸上也出现了半分惊讶的神色。
“………琴酒?”说真的,就连他都第一反应怀疑了一下自己的眼睛,这真的不是别人,而是琴酒吗?
“波本,你怎么在这里?”琴酒的脸上肉眼可见的出现了一丝嫌弃的神色,显然,在这里碰到波本,对于他来说也不是一个好消息。
“这句话应该由我来问你吧?琴酒,我可以默认为你的这种行为是叛逃吗?”安室透这辈子都没有想到,自己居然能够有一天指着琴酒的鼻子说他是叛徒,这实在是太幽默了。
“到底谁才是叛徒,你比我心里清楚。”琴酒冷哼一声,虽说事到如今他已经不会再去纠结组织里面到底有谁是叛徒了,但这不代表波本可以随便的把这个黑锅盖在他的头上。
安室透瞳孔微微缩小了一瞬,下意识的将目光看向琴酒的右侧,仿佛下一秒,对方就会从那里拔出一把手枪来。
但是并没有,别说是收抢了,就连冷兵器都没有出现在对方的身上。
“……在这边我看到他了!”远处突然传来有人说话的声音,听起来像是非常年轻的学生,正在和同伴打着招呼。
而琴酒听到了这个声音以后,突然变得非常的烦躁,毫不掩饰的砸了砸嘴,看着面前的宝贝,似乎在衡量对方阻碍他的可能性。
安室透虽然不明所以,但是也没有轻举妄动。他只是默默的后退了两步,将自己的半边身体隐藏在阴影之下。
琴酒也懒得管他到底在干什么?左右看了看周围的环境以后,撇下独自一人呆在这里的波本,头也不回的想要离开。
望着眼前这一个唾手可及的情报源,安室透又怎么可能让他这么轻易的离开。所以他在琴酒经过他的时候,猝不及防的伸出手拉住了琴酒的衣角,拦住了对方想要离开的步伐。
“这么急着走?我可是许久都没有见到你了,想和你叙叙旧呢,琴酒。”金发黑皮的情报贩子笑眯眯的眼神里流淌出来不怀好意之色,让琴酒不免想到了那些年在组织里面被情报组的这些谜语人耍的团团转的悲惨时光。
新仇加旧恨,琴酒的表情更加难看,已经到了安室透觉得对方下一秒暴起把自己手都撕成碎片也不是不可能的地步。
“有话快说,我没有心情在这里听你说一些废话。”出乎意料的是,琴酒居然没有选择以往他那种简单粗暴的威胁办法,而是相当正常的反问安室透还有什么事情。
“……你是被夺舍了吗?”这下就连安室透本人都开始怀疑眼前这个人是贝尔摩德伪装的可能性,或者说也有可能是怪盗基德伪装成琴酒故意来逗他玩,而松田阵平等人则是悄悄的躲在某一个角落,用摄像头对准他,拍下让他们满意的一幕。
“没想到仅仅就是几个月不见,你的脑子也坏的差不多了。”琴酒万般嫌弃的看着他,“赶紧问,没别的事情我不想看到你。”
“在这里!我发现目标了!”就在他们两个因为无伤大雅鸡毛蒜皮的小问题而耽误时间的时候,后面已经有几个学生模样的人从天而降追了过来,目标看上去还是安室透面前这位琴酒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