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石龙,张氏,张良奎进殿!”公公接受到了陛下传来的眼神,随后宣三人进殿问话。
石龙与徐长安只有一面之缘,还是当时棠满园遇害时,他们商量解决的办法时见过的,见到他,他就知道他一定是来帮他的。
“草民,参见陛下!”
“石龙是哪位?”陛下道。
“草民正是石龙!”
“听说你是被迫入狱,当真? ”
“回陛下,当真,草民当日携带弟兄下山打猎,看到他带着一队人马拉着赈灾银往衙门走去,他见到草民时说了一句:这赈灾银可不一定用于赈灾啊!随后便让人逮捕弟兄们,由于弟兄们与猎物争执已久,带着伤,无法与健全的官兵硬不硬,草民只好让其带走,在牢中,草民听到狱卒说:咱们很快便能享尽荣华,左右怀抱娇妻了,认真办事,县令大人自然不会亏待咱们,草民虽为土匪,但是从未干过伤天害理之事,陛下若是不信,大可问一下周边百姓,草民也不知从什么时候传出来,清风寨杀人如麻,惯会杀烧抢掠之风声,草民冤枉啊!”石龙讲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的说明。
他便指的是张良奎。
“陛下,冤枉啊!”张良奎也跟着喊冤。
此时孙武的夫人张氏也已经全身发抖,对这个场面害怕极了,她没有想到有一天能跪在大殿上。
徐长安接着说:“陛下,草民还有一事要禀报!”陛下示意他讲。
“陛下,县城郊外有一处破庙,桌案上有机关,转动后,大佛移开,后面便是赈灾银的存放处,此外还有满满三箱的金银珠宝,定是孙武这些年所贪污得来的,陛下如若不信,可以让人去查!”
陛下示意大将军前去查验此事,京城离着连县不远,快马加鞭,不过是一炷香的时间,大将军就赶回来了。
果然,大将军带着四个箱子进了殿内,大将军将其打开,道:“陛下,正如探花郎所说,却有一箱赈灾银,三箱金银珠宝。”
“孙武,你还有何话要说吗?”陛下道。
“陛下,下官冤枉啊,这一定是石龙让人藏起来的,他要陷害下官啊,他们跟他是一伙儿的!”孙武指着大田哥与徐长安道。
“大胆,他们二人是今日新出的状元与探花,二位才识过人,怎会干如此污秽之事!”公公大声训斥道。
状元,探花? 孙武一下子跌坐在殿上,就算是今日之事他脱身了,那往后也没有好日子过了啊,但是认了罪,更没好日子过!
“陛下,下官冤枉啊!”孙武还在嘴硬。
此时,大田哥道:“陛下,您只需对他们严加审问,顺便将县衙中孙大人的那些走狗,抓起来严刑拷打,一切都会真相大白,草民相信,如果对孙大人家中进行搜查的话,一定会有意外的惊喜!”
“去办吧!”陛下吩咐大将军处理此事。
孙武被带下去了,众人等了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张良奎与张氏耐不住严刑拷打,全部招了。
陛下下旨,孙武不日问斩,家中女眷充当女奴发配花苑,一辈子为奴为婢,男丁则一个不留。
至于张良奎与其他涉及此事之人,赏一百大板,不死者关入大牢,死者送去乱葬岗。
“陛下英明!”众人道。
田初直,荀攸唤,徐长安三人便是今日选出的前三甲。
陛下下旨,田初直为中央尚书郎,管理中央考试选举相关事宜,荀攸唤为侍郎,尚书郎副手,徐长安为郎中,侍郎副手,三人皆在中央。
“谢陛下,但草民有一事还请陛下恩准!”大田哥道。
“状元郎有何事啊?”
“陛下,草民心细连县百姓,经孙武一事,想必百姓人心惶惶,草民想待在县中为百姓做事,为皇上分忧!”
“难为你有这份心,你可想好了,县令这官职,可比尚书郎差远了。”陛下问道。
“草民,想好了。”
“好,准了!”
徐长安本想来中央做讲师,这目标也达到了,但是心中突然有了些变化,他听到大田的话后,也待不住了。
“陛下,草民一心只想教书,想教出更多能为朝廷效力之人,草民也来自连县,愿悉心教育连县孩子,为国培养栋梁之才效力,请陛下恩准!”
“你们二位倒是有心了,但留在中央不好吗?罢了,随你们,正好连义学堂的古院长,年事已大,早已上书,自请下任,便有你担任连义学堂的院长吧,愿日后连县能出更多的良才能人。”陛下道。
“谢陛下恩准!”
最终,田初直为连县县令,荀攸唤留在中央任职,徐长安为连义学堂的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