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棠笑着走过去,从背后抱住了他,半天没吭声,她只觉得在她抱住他的时候,他的身体打了一阵寒颤。
李庚本来要挣扎的,但是闻着熟悉的味道,他没有动作,只是打了一阵寒颤。
好像,从他们和好之后,小棠就特别喜欢抱他,以前的时候哪能靠这么近。
二姑本来打算去厨房那边看看,没成想刚到后院就看到了这样的画面,小声“啧”了一下,心想:没眼看,没眼看啊!
随后她从他们俩的旁边略过去,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可还是被小棠看到了,立刻放开了李庚,道:“二姑,您这是要回房间吗?”
李庚身上突然轻松,转身过去,看到二姑后,问候了一声。
“哎呦,我不回房间,我是要去厨房看看,好久了才出来两道菜,还能让你们一直等着啊!”二姑道,她看到小棠与李庚大白天搂搂抱抱的,竟然也老脸一红。
随后快步走过去之前来了一句:“你们继续,继续!”心想:长安什么时候给她带个儿媳妇来啊!
小棠被二姑说的,有些不好意思,在二姑离开后他拉着李庚进了房间,还将门给插好了。
李庚没怎么来过小棠的这个房间,看到她桌子上全是各类各样的书籍时,没好气道:“你真的要跟着田初直学识字吗?”
小棠捂嘴偷笑,心想:这家伙,还在闷闷不乐呢!
“是啊,学无止境,不学的话做生意万一被人骗了可怎么是好。”
“有我在,谁敢骗你!”李庚的声音带着磁性,这话说的小棠心花怒放。
“是是是,有我们李大少在谁能欺负我啊?可是我不能一辈子都活在你的庇佑下啊,这样我会废掉的,再说了,万一你有事不能在我身边,我被欺负了,你也来不及保护我,不是吗?所以,女人需自强!”小棠走到他的身边揽上他的胳膊道。
“小棠,等孙武的事儿结束后,我娶你好不好?!”李庚害怕夜长梦多,毕竟某人一直在小棠面前打转呢。
小棠歪头枕在他的肩膀处,道:“好!”
……
殿试那日,小棠没有像春闱考那日搞那么多形式,因为她完全相信大田哥与长安表哥,他们定会得偿所愿。
自打他们俩去京城参加殿试起,二姑每日都带着她去寺庙祈祷。
二姑也没有偏心,还祈祷小棠能够嫁给如意郎君,一辈子荣华富贵呢。
他们离开三日了,还不见有消息,小棠她们自然时急的,本想着去打听打听,谁知,听到旁边铺子的老板说孙武被京城来的官兵带去宫里了。
小棠猜测,一定是大田哥与长安表哥的缘故,不然好端端的,朝廷怎么会召见孙武呢!
看样子,孙武这次没好日子过了。
孙武到了殿上,十分惶恐,跪拜陛下,其余人他一概不识得。
这时,陛下启唇:“连县县令孙武,你可知罪? ”
孙武哆嗦着,心里万分不安,狡辩道:“陛下,下官不知何罪? 还请陛下明示。”
“你可认识他们二人? ”陛下的视线看向了大田哥与徐长安,孙武转头看了过去,乍一眼还未认出来,他仔细一想,徐长安好像是棠满园老板的亲戚,但是他没有认。
“回陛下,下官不识得。”
陛下示意大田哥与徐长安二人出来说话,他俩向前走到孙武身边跪下,随即道:“陛下,我等二人是连县的百姓,借此殿试,想要为民申冤。”
“你们二人要为谁申冤? 下官何时冤枉过他人? ”孙武急着说。
“清风寨大当家的,石龙!”
陛下有些疑惑,石龙不是土匪吗?一个土匪有什么冤情?
“你们仔细说说!”陛下开口,大田哥与徐长安回应:“陛下,孙武身为县令,油奸耍滑,待百姓的冤事而不顾,一心只想不义之财,还打了赈灾银的主意,石龙便是其中的受害人。”
“赈灾银? 到底发生何事了?”陛下一听是赈灾银的事儿,便有些着急,毕竟朝廷国库并不充裕,但是百姓流离失所,填不饱肚子,作为天下之主,他不能视而不管,只好开国库,放灾银。
“回陛下,县令孙武私吞赈灾银,欲嫁祸石龙,其满心满眼皆是钱财,丝毫不顾百姓安乐,实在罪不可赦!”大田哥道。
徐长安跟着附和:“陛下,草民可以作证!”
“你们胡说,私吞赈灾银是大罪,我怎么可能明知故犯呢,你们这是污蔑!”孙武气急败坏道。
“大胆,陛下在此,岂容你在这儿大呼小叫!”陛下旁边的公公斥责孙武道。
“陛下赎罪,下官冤枉啊!”孙武喊冤,旁边的其他殿试着还有大臣纷纷嚷嚷,辨不出真假,但是今日是大日子,谅大田哥与徐长安不敢胡来,其中一位大臣道:“你们二人可有证据? ”
“回大人,自是有的,陛下,您可以宣石龙进殿问话,对孙大人的夫人与妻弟严加审问,一切都会真相大白!”大田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