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狂拉他到外边:“这里香火味重,你没有不舒服?”
“没有。”萧璋执挺开心,“老婆,你担心我啊!”
阮狂后退一步,拿出新买的平安符和香囊,朝他那边吹气:“能闻到气味吗?”
萧璋执摇摇头,走近了一步,细细闻了下,阮狂紧张地扶住他。
萧璋执摇头:“有味道,但是不难受。”
“头不疼?”
“不疼。”萧璋执问,“这不是之前那两个,长得倒是差不多。老婆,刘兴的香囊也是在这边求的?”
“嗯。”阮狂想了下,从另一个兜里拿出旧的两个,“你再闻闻这两个。”
萧璋执皱起眉,阮狂紧张地问:“难受?”
“气味比新的重,”萧璋执扶着脑袋感受了下,“但不会头疼。”
阮狂松了口气:“那可能只是巧合。”
想到这人两回头疼都是对过招之后,他说:“也有肯可能是运动过度,你还是消停点吧!”
萧璋执挺委屈:“那点运动量……”
阮狂瞪着他,萧璋执笑着点头:“听老婆的!”
阮狂哼了一声,不悦道:“花言巧语。说了让你好好看店不也没听?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皮猴儿说平安符是在这求的,他看着店,”萧璋执撇撇嘴,“你电话打不通,我怕你出事,就过来了。”
“我能出什么事!”阮狂说,“不是,他一小孩能看什么店?”
“那小孩聪明着呢,”萧璋执环上他的腰,“老婆,这里风景好,我们逛逛。”
“哪有风景……”
阮狂被他揽着往主殿右侧走了一段路,发现里面居然还有个花园,不少人在拍照。
难怪先前的人一下都没了踪影,原来是来这了,敢情他之前就是自己吓自己?
他有些哭笑不得。
萧璋执要给他拍照,阮狂摇头:“这鬼样子有什么好拍的!”
“好看!那我们一起拍!”萧璋执坚持,“老婆,我们都没一起拍过照片。”
阮狂在他的面具上指了指,又指了指自己:“这是我们么?”
“怎么不是!”萧璋执凑在他耳边说,“你是阮狂,我是萧璋执,这就是我们的本质,没错吧?”
阮狂拗不过他,任由他找了个人,命令对方给他俩拍照。
阮狂嘶了一声,走过去说:“你让人家帮忙就不能客气点?”
对方看到他,面色更加难看,结结巴巴道:“不、不用客气,我拍、我拍。”
萧璋执低声说:“老婆,你太凶了。”
阮狂想到自己现在的形象,默默不说话了。
拍完照,萧璋执可算消停,拉着阮狂往外走。
阮狂说:“走错了,门在这。”
萧璋执不情愿地说:“老婆,要走下去啊。”
“不然,你直接跳下去?”
萧璋执指着不远处的标识说:“有缆车。”
“嘶——”阮狂眼前一黑,“有缆车?!”
那他要死要活的半小时算什么?
两人回到巷子,找地方卸了妆才回到小卖部,孙静安趴在玻璃柜上盯着门外,见着两人,小孩儿眼睛一亮,蹭蹭跑出来:“小苟哥哥,小阮哥哥,你们回来啦 !”
阮狂这才发现他是踩着个小板凳在里面站着,揉揉他脑袋说:“挺有小老板的样儿啊!”
孙静安拉着两人到柜台后,站在中间,拉开抽屉给他们看:“今天收的钱都在这了!卖出去的东西,我也都记本子上了!”
阮狂对小孩儿的认真劲儿感到欣慰,从糖罐子里摸了糖递给他,顺手给自己也剥了一颗。
“谢谢小阮哥哥!”
孙静安用牙齿扯着包装袋,他今天穿的衣服有点大,过长的袖子被折了两折,这么一抬手又落下,袖口滑落,飘忽忽地就被抽屉外的锁勾住了。
“别动。”
阮狂弯下腰替他扯开,听见萧璋执不满地嘟囔着,“我怎么没有?”
“自己拿。”阮狂回。
“甜吗?”萧璋执问。
孙静安抢答:“甜!”
阮狂替他捋好衣袖直起身,脖子处突然覆上一抹温热,那只手稍一用劲,就将他勾过去,琥珀色的瞳孔在眼前放大,弯出狡黠的弧度,阮狂下意识闭上眼。
“呀——”
小孩儿被挤得脚下不稳,也不敢出声,一手捂着嘴,另一只手小心地拽着他小阮哥的衣角,却莫名弹了下手背,他吃痛收手,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咕咚就把糖咽了下去。
“萧、狗!”阮狂齿尖用力。
箫璋执松开他,舔了下唇肉,朝地上的小人儿扬起眉:“比你的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