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泽玉饶有兴致挑了下眉尾:“爱妃什么意思?”
姜言也懒得再纠正他的措辞,深吸了口气,努力平复好气息。
“你不要把我说给你听的话,告诉王爷。”
“为何?”上官泽玉的眼眸中登时就是笑意。
“你说呢?”姜言在心里白了他一眼。
“。。。。。。是因为。。。。。。怕王爷。。。。。。生,气?”
他爱生气不生气,我只是怕死。
“嗯,对,是的,我不想王爷因此生气。我对你说的话全是我对你说的,跟王爷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哦~知道了。”
“好了,我还有事,就这样啊!你可别乱说话,要是让我知道了,我可饶不了你!”姜言说着,朝他扬了扬结实的拳头,才让黄莺扶着慢慢回去了。
上官泽玉是越来越对她感兴趣了,玩味的笑容一直在脸上挂了好久,直到再也看不到她的背影,才收了回来。
今日傍晚,柳相宜的生辰宴开始了。
姜言没有像柳夫人,柳如烟那样在大门口相迎,事实上她已经嫁人,也确实没有这个资格,就坐在院中一处隐秘的角落,观察来贺寿的人。
柳相宜是京城首富,遍地都是他开设的钱庄,所以那来给他贺寿的人,真是络绎不绝。
要说做生意的人来给他贺寿那是毋庸置疑,可是京城的达官贵族来给他贺寿,那就让人有些疑惑了。
王爷不缺钱,官人不巴结他为了高升,那为何他们要来给他贺寿?
难道他还有别的什么身份?
“黄莺啊,你家老爷当了什么官吗?”
“没有主子,老爷只经营钱庄,没有官位。”
“那怎么来了这么多当官的?”
“这个也确实奇怪。老爷不外出就一直在家里,平时很少与他人走动,也不见有其他人来家里。”
“那就奇了怪了!!”
有钱人家举办的宴会,那场面有多豪横,自是不必多说。
姜言受不了耳边一直传来的闹哄哄的声音,向柳相宜拜了寿以后,带着黄莺回去了。
“黄莺啊,把你家小姐的物品给我拿出来,尤其是比较珍贵的物品。我要看看能不能找出一些有用的信息来。”
“是主子。”
姜言眨眼就把柳如意的宝贝全都摆放在了她眼前,除了厚厚的三本书,再就是四幅字画。
“主子,小姐并没有什么值钱的宝贝,就只有这些。”
姜言随意翻开了那三本书,都是古人用来洗脑女性的那一套“从男”的书,没什么好看的。
字画吗?到是很有大师风范,是山水画,意境很悠远,让人一看之下,像是身临其境了一样。
“这都是你家小姐画的?太有才了吧!”
“嗯,小姐喜欢作画,画得也好。很多画小姐都扔了。”
“扔了干嘛?留着没事看看多好!”
黄莺没回答这个问题,姜言也是随口一问,也就过去了。
“这是你家小姐写的?字也好漂亮!遒劲有形,很有风骨。”
“主子您也会写字?”
“我不会。就是上学的时候老师讲过如何品鉴字迹。”也是瞎说的。
姜言把眼前的物品,翻来翻去,都没有找到她想找到的东西,纳闷极了。
“再没有其他的什么东西了?你家小姐有没有那种不平常拿出来,只会偶尔看看的东西?”
“有,但都拿到王府了,这里没有了。”
“拿到王府了?都什么东西啊?很多吗?”
“不多,就您给吴夫人的玉脂玲珑球,还有一只白玉兰发簪,还有一个彩色陶瓷小猫。”
“只有这些?”姜言惊讶不小。
“嗯。小姐的其他东西都被二小姐抢走了。”
“这个柳如烟,真是可恶!!”
黄莺:“主子,您找到能为大小姐讨公道的证据了吗?”
姜言摇了摇头:“没有。”又沉默了一会儿,“你家大小姐是被柳如烟推下水的,没有目击证人,难办。而且也没有留下有用的信息,要替她讨公道,怕是有些困难。”
难得的是,这一次,黄莺没有跟她鬼吼,也没有指责她,而是难过地垂下了眼帘。
姜言叹了口气:“放心好了,我既然答应了你,又占用着你家大小姐的身体,就一定会帮她伸张正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