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亏他全玩过了!
祁清弦无比欣慰地点头:“嗯,不亏是我。你好好干,别辜负我对你十几年的栽培。”
师文景心花怒放,干劲十足:“哥!我继续干活了!”
越来越多的工具进了屋,老家俨然成了一个工坊,祁清弦还用窑子窑了三只鸡,给附近的叔公送了一只过去。
咕咚在乡下如同野兽血脉觉醒一样,气质都变了好多。
吃播更新的时候,把大家吓了一跳。
[?这是谁家的小狮子?]
[蛙趣,咕咚的大肉垫]
[这吃的,龇牙咧嘴]
现在咕咚的罐头都是肉丁罐头,肉是一粒一粒的,它总是叼出盆去吃,它的盆,与其说是一个盆,不如说是一个很浅很浅的大盘子,面积都够装下一只整鸡。
咕咚最喜欢这个大盘子,不容易蘸毛,胡须也有了足够的空间。
第一个洗漱台已经做出来了,是祁清弦用来试验看看的,师文景的手艺靠谱,给老房子一楼的卫生间换上之后,祁清弦特别满意。
他连夜剪辑了视频,第二天配音微调之后发出去,很快又火了,三个小时后就开始爬榜,播放量暴增到小几十万,在线人数按千论。
老粉除了打问号和惊叹号之外,也纷纷泪流满面,欣慰地表示:哥,你真的火了。”
祁清弦有些恍惚,他手头上还有几个手工区的作品呢,泥塑小玩具、手把件,师文景还锻了两口厨房用的刀。
师文景回到了老本行,如鱼得水,一干活就停不下来了。
还把叔公给吸引了过来:“你们叮叮当当在做什么呢?”
叔公来了,叔公带着一把师文景用用边角料雕刻的手把件走了。
在老家的这段时间,粉丝直呼高产,就连咕咚和阿灰的吃播背景花样也多了起来。
收益高了,祁清弦也更累了。
比刚开始摸索视频的阶段还要累,压力也更大。
十五万粉丝的时候,他的广告单价格高了起来,接活儿也要挑选,他起早贪黑地工作,师文景比他还要起早贪黑,日子的充实让他们都快忘了他们正在经历一件特殊的事情。
直到某天晚上,咕咚正从祁清弦身上走过去,它的肉垫子刚碰上祁清弦的小腹,就吓得立马缩了回去,然后惊恐地打量祁清弦。
“嗯?”祁清弦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他以为咕咚正到了发神经的年纪,就没多想。
而咕咚后退一步,开始探头探脑地去嗅闻祁清弦的肚子,然后舔了舔鼻子,仰头嘛嘛叫。
师文景路过,停下来,看着行为异常的咕咚:“它怎么了?”
“它是不是看到什么人看不到的东西了?”祁清弦开玩笑说,他就是想营造一点恐怖气氛。
师文景发现咕咚的注意力在祁清弦的肚子上,脱口而出:“看到了你怀的孩子?”
祁清弦突然不笑了,又继续用那种幽怨的眼神默默注视说这话的人。
师文景不感动,只好赔笑。
关上了门,洗过了澡,祁清弦坐在床边,撩起了衣摆看肚子,肚子比之前大了一点点,只有一点点,看起来就是吃胖了的样子而已。
他嘟囔道:“就是吃胖了。”
日子又慢慢好起来了,他吃胖了,这很正常。
浴室里的吹风机声音停下,师文景从里面走出来,看见他这样,便笑着走过去蹲下,环着祁清弦的腰,把耳朵贴在他肚子上:“咕咚都听到什么了,让我也来听一听。”
“别给自己洗脑了,真不是怀孕。”祁清弦抬手,作势要打他,最后也只是轻轻落下,抚摸着他的头发和耳朵。
师文景但笑不语,吻上了他白白的肚子,一路往下,最后祁清弦手指在师文景发间的抚摸变成了轻轻的抓挠。
两人转战到了床上,师文景一用力,床就咯吱摇晃响了一下,夜深人静的,祁清弦脸上发热,他觉得这个动静太大了。
“你动作轻点。”他都不敢大声说话。
明知道这里的住房都是一栋一栋隔着很远,中间又是水渠又是菜地院子,但是他就是害怕被人听见。
莫名的心虚。
“哥,”师文景无奈的叹道,“我要怎么轻些?”
这床,只有不动地时候才会安静。
祁清弦抿嘴不语。
师文景不依不饶地撒娇:“你教教我。”
咯吱,床又响了一下,在安静的深夜里清晰抓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