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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鸦掠过血色残阳,沈清晏背着谢无咎的尸体踏入京城时,刑部大牢的梆子声恰好敲响。他将人安置在城郊一处废弃的医馆,用白布裹住谢无咎逐渐僵硬的身躯,指腹却固执地抚过对方掌心早已结痂的刀茧——那是常年握剑留下的印记,此刻却凉得刺骨。
深夜,沈清晏潜入血衣楼密道。潮湿的石壁上渗着暗红水痕,他攥着谢无咎遗留的匕首,在第三道暗门前停住脚步。门后传来阁主的冷笑:“谢无咎终究是栽在了心软上,不过他藏在暗格里的密信...倒有趣得很。”
沈清晏瞳孔骤缩,踹开暗门的瞬间,寒光乍现。三支淬毒的弩箭擦着耳畔飞过,他旋身躲过,却见阁主手中赫然握着一沓泛黄的信纸——正是谢无咎从未寄出的信。
“原来执刃者大人每次出任务,都会写封绝笔信。”阁主展开信纸,念道,“‘若我回不来,沈清晏定会追查真相,届时请务必...’”他突然将信纸凑近烛火,“可惜,这些话再也没机会让他听到了。”
沈清晏如困兽般扑上前,匕首直取阁主咽喉。两人缠斗间,密道突然剧烈震动。沈清晏瞥见墙缝渗出的黑色雾气,想起谢无咎曾说过血衣楼设有自毁机关。千钧一发之际,他挥剑斩断支撑暗门的锁链,碎石如雨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