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间卧房更是被精心侍弄,花香、果香混合着阳光的味道清新雅致,吃穿用度一切都是按照最好的准备。
周一奂上次心情这么好已经是很多年前了。
“斋主,您邀请的人会来吗?这已经过了几天了,还是没什么动静”。
“她会来的。吩咐下去,从现在起的每一天,园子上下哪处要是不干净,负责的人就会成为来年鲜花的养料”。
“是,您尽管放心”。
“他们怎么样”?
回话的人脸上闻此露出了一抹不算纯善的笑容,“斋主绝对放心,他们一定是被照顾的很好,每天都很好”。
周一奂意味深长的看了不远处的院子一眼,“这两天他们的事情小心着些,尤其是别在贵客面前走漏一点风声,否则”
“您放心,小的提头来见”,回话的人抬起头来,试探性继续,“这会子快到时间了,您还要去看吗”?
“算了,随便你们去”。
“是”。
周一奂回进屋后,回话的人这才直起腰杆,昂首阔步的朝着另一个方向去了,哼着小曲,心情颇好。
“四爷”
“四爷”
他刚到院门处,今天轮值的人就恭敬的称呼了两声。
老四跟了周一奂不少时间,也颇得周一奂信任,所以妄语斋上上下下不管是面子与否,表现出来得对他也算是尊敬的。
“怎么样”?
“只等着四爷来呢”。
“好”,老四大跨步进了院子,这里与方才周一奂在的院子迥然不同,别说富丽,根本就是破败不堪,是整个妄语斋最偏僻最无人问津的地方。
底下人很看事的在石桌上摆好了瓜子茶水,待老四坐下后,才去不远处掀开笼子上的一大块黑色的破布。
两名赤身裸体的男女便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随之而来的是众人的嬉笑。
“还等什么,开始啊”!笼子旁边的人笑道,“不想受罪、少受些皮肉之苦就自觉一些”,然后扬了扬手中的鞭子。
老四依然哼着小曲,怡然自得的欣赏着不远处的活春宫图。
赤身裸体的男女□□相撞的声音碰撞的笼子也吱呀作响,在十几人的围观、口水和调笑声中做着最羞耻的事。
“四爷,他们好歹也曾经是江湖有名的侠客,怎么就能自甘堕落成给人表演的玩物,就算青楼里的妓女好歹也给给点钱、拉个帘,这过的还不如畜生,这要是我早就自杀了”。
“你以为他们不想”?老四往地上吐了一口瓜子壳,“但咱们斋主是何等人物,又是何等手段,怎么会给他们机会!不仅没有机会,还得让他们日复一日的被人凌辱作践,斋主才能出气”!
“那您知道他们是怎么惹了斋主吗?俗话说士可杀不可辱,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不该打听的别瞎打听”,老四站起来,推搡开身边人晃悠悠走到二人身边,一脚踹上笼子,然后朝里面吐了几口,“我只知道大概是他们害了斋主一位极为重要的人,斋主的脾气又怎么会放过他们”!
“那”
“好了”,老四不耐烦,“少说话,多做事,尤其是最近几天小心些,斋主大概有一位重要的客人来访,别上赶着找死。要是这几天出了一点差错,当心脖子上的脑袋换个地方”!
“放心,兄弟们有数,绝对不触斋主的霉头”!
老四冷眼看着底下人给二人喂食,觉得没意思,就转身离开了,刚离开院门不久,就听见前面似乎已经热闹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