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IOA,现在的韩萧萧进入到了治疗时期最痛苦的阶段,那就是摆脱生电集团给实验体吃的洗脑药物,韩萧萧被改了三天,虽然药吃的时间不长,但是戒掉也是很痛苦的过程。
看着被关在实验室里痛苦的韩萧萧,韩行谦满脸都是心疼,他此时跟萧珣透过观察窗望着实验室里的韩萧萧,眉头紧蹙,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担忧与心疼,“他……会没事的,这是必经的过程。”声音低沉,似在安慰萧珣,又像在说服自己。
萧珣眼眶泛红,双手不自觉地握紧,内心的焦虑如同即将爆发的火山,“韩哥,萧萧他……”欲言又止,声音有些颤抖,实在不忍再看韩萧萧痛苦的模样。
韩行谦拍了拍萧驯的肩膀,手却也有些微微颤抖,努力让自己的语气显得镇定,“别太担心,”目光始终没有离开韩萧萧,“他会挺过去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坚定,那是对儿子的信任。
萧珣泪水在眼眶中打转,终于忍不住滑落脸颊,声音带着哭腔,“可他看起来太痛苦了,”身体微微前倾,似乎想要透过窗户给予韩萧萧一些力量,“我们就什么都做不了吗?”
韩行谦深吸一口气,压抑着内心翻涌的情绪,“现在能做的就是相信他,”缓缓放下搭在萧珣肩上的手,“和配合医生的治疗。”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韩萧萧,仿佛这样就能减轻他的痛苦。
萧珣不断用手抹着眼泪,却怎么也止不住,哽咽着说,“怎么会变成这样……”虽然不知道韩萧萧在生电的三天都经历了什么,但是看着韩萧萧现在的这个样子,萧珣心里充满了悔恨和自责,“都怪我,没有照顾好他。”
韩行谦微微摇头,声音沙哑,“这不是你的错,”目光依然落在韩萧萧身上,“谁都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双手不自觉地握拳,显示出内心的不甘。
“啊——!”这时实验室里的韩萧萧突然发出了一声怒吼,戒断药物这段时间里,韩萧萧时不时的就会精神崩溃,现在的他双手抱着头,痛苦的趴在地上,很明显是又崩溃了。
听见韩萧萧的怒吼,韩行谦身体猛地一颤,眼神瞬间变得慌乱,但很快又强行镇定下来,“萧萧!”下意识地想要冲进去,却被身旁的人拉住。
萧珣被韩萧萧的怒吼吓得一激灵,随即不顾一切地扑向实验室的门,双手用力地拍打着,“萧萧!”声音中充满了惊恐与焦急,泪水再次决堤,“你一定要撑住啊!”
韩行谦急忙上前拉住萧驯,声音提高了几分,试图让他冷静下来,“萧驯,别这样,”紧紧拽着萧驯的胳膊,手劲很大,“你这样会影响到他的。”自己的声音却也有些走调。
萧珣无力地靠在门上,身体顺着门滑落,瘫坐在地上,泣不成声,“我怎么能不担心,”眼睛红肿,满脸都是泪水和痛苦,“他可是我们的儿子啊!”双手不停地揪着自己的衣服。
韩行谦缓缓蹲下身子,将萧驯揽入怀中,轻轻拍着他的背,声音温柔而又带着一丝颤抖,“我知道,我都知道。”眼眶也再次湿润,但我们要坚强,不能乱了分寸。”目光坚定地看向实验室里的韩萧萧。
医疗室那边,钟裁冰知道韩萧萧又精神崩溃了之后,立刻带着人就来了实验室里,给韩萧萧注射了镇定剂后,韩萧萧的胳膊上到处都是注射镇定剂留下来的针孔,这一个多月来平均每天都要打三针镇定剂,而注射完之后的韩萧萧,慢慢的稳定了下来。
打完镇定剂之后,钟裁冰就走了出来,看见韩行谦,拍了拍他的肩膀,“别太难过了,韩萧萧只要熬过这个阶段,剩下的就好说了。”
韩行谦站起身,看着钟裁冰,声音略带沙哑,“老师,”微微点头,眼中满是感激)谢谢您……”转头看向实验室里已经安静下来的韩萧萧,“希望他能快点好起来。”
萧珣此时也从地上站起来,走到韩行谦身边,眼睛一直盯着韩萧萧,声音带着哭腔,“钟医生,”吸了吸鼻子,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平稳一些,“萧萧他还要这样多久?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
“他吃的时间不长,大概还要一个星期左右就可以了。”
“一个星期……”韩行谦喃喃自语,眉头紧锁,虽然时间不算长,但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煎熬,于是他轻轻握住萧驯的手,给予他些许安慰,“很快就会过去的,萧驯。”
萧珣紧紧抓着韩行谦的手,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眼中满是无助,“一个星期……”声音颤抖,仿佛这几个字有千斤重,“这一个星期萧萧要受多少罪啊……”再次看向实验室里的韩萧萧,泪水又开始在眼眶里打转。
韩行谦深吸一口气,将萧驯拥入怀中,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发,试图缓解他的情绪,目光坚定地看着韩萧萧,“萧萧是个坚强的孩子,他一定能挺过去的。”声音温柔而有力,带着对儿子的信任和鼓励。
蚜虫岛上,白蔼星吃完了饺子,又去海里游了一会儿,然后就回家了,一进家门,白楚年正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兰波在一边的鱼缸里呆着。
白蔼星甩着湿漉漉的头发走进客厅,身上的水珠滴落在地板上,“daimi,daima,我回来啦!”脸上洋溢着开心的笑容,眼睛亮晶晶的,“今天在海边玩得好开心呀!”
听见白蔼星的声音,白楚年从沙发上起身,拿过一旁的毛巾走向他,“玩疯了吧,”边说边轻柔地给他擦着头发,“快把头发擦干,别着凉了。”客厅里的电视还开着,播放着新闻节目,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回荡。
白蔼星乖巧地站着任由白楚年擦拭,“知道啦daimi,”笑嘻嘻地看着白楚年,“今天夏满天给我带了颜路叔叔包的饺子,可好吃了!”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听见你提到饺子,白楚年忍不住捏了捏你的脸,“饺子啊,”走到兰波所在的鱼缸前,指了指,“你daima也想吃呢,我去给他做。”鱼缸里的水清澈透明,兰波在水中缓缓游动,鱼尾轻轻摆动。
兰波闻言从鱼缸里游出来趴在玻璃上,珊瑚色的唇微动,语气期待,“饺子……”尾巴轻轻拍打着玻璃,发出轻微的声响,“我想吃。”客厅里弥漫着温馨的气息,窗外的月色透过窗户洒在地上,形成一片片银白的光斑。
白楚年冲兰波笑了下,转头看向白蔼星,眼角眉梢满是温柔爱意,“小懒鱼,”屈指轻敲了下玻璃,唇边笑意更盛,“饺子得等会儿,想吃什么馅儿的?”窗外的海风轻轻吹过,撩动着窗帘。
兰波用尾巴拍打着玻璃,指着厨房的方向,声音里满是期待,“要吃……”想了想,露出可爱的笑容,“和randi一样的。”厨房里的灯光柔和而温暖,厨具摆放得整整齐齐,散发着淡淡的生活气息。
白楚年点头应下,走向厨房的脚步一顿,回头打趣你,“行,”唇角微勾,眼中带着笑意,“小蔼星要不要也来点儿?”厨房的窗户半开着,夜晚的空气里夹杂着淡淡的海腥味。
“我不吃啦!”抱着毛绒海豚摇了摇头,趴在沙发靠背上兴致勃勃看兰波,“今天在海边碰见夏满天了,他看起来心情不太好。”客厅的灯光柔和地洒在身上,毛绒海豚的绒毛摸起来软软的。
白楚年一边系围裙一边从厨房探出半个身子,挑眉询问,“哦?”语气中带着些许疑惑,“他怎么了?”厨房的灶台上摆放着各种调料瓶,墙壁上挂着的时钟滴答滴答地走着。
白蔼星把与夏满天的对话告诉白楚年和兰波,语气沮丧,“夏满天被韩萧萧标记了,他家里人反应很大,”抱着海豚玩偶,情绪有些低落,“他都不能好好跟韩萧萧见面了。”客厅里的气氛变得有些凝重,窗外的海浪声隐隐传来。
白楚年走到白蔼星的身边,单手按在他的肩膀上,眉宇间尽是严肃,“这确实有些麻烦,”斟酌着用词,神色认真,“但感情的事也不能勉强,”轻轻拍了拍你的肩膀,“让他们自己慢慢处理吧。”窗外的天空中,月亮被一片云彩遮住了一部分,光线变得有些昏暗。
白蔼星用力点着头,下巴在毛绒海豚上蹭了蹭,“韩萧萧好不容易才跟夏满天在一起,”嘟着嘴,表情有些愤愤不平,“他们一定会想出办法的!”客厅里的灯光照在毛绒海豚上,反射出柔和的光泽。
兰波缓缓游到白蔼星面前,隔着玻璃用尾巴轻轻碰了碰你,眼神温柔,“Omega的家人总会对Alpha有各种各样的要求,”声音轻柔,带着安慰,“这在人类社会很常见。”鱼缸里的水随着兰波的动作泛起层层涟漪,倒映着客厅里的灯光。
白楚年重新回到厨房开始准备包饺子,揉面的动作熟练而有力,无奈地笑了笑,“兰波说得对,”面团在手中被反复揉搓,发出轻微的声响,“这种情况在人类社会确实不少见。”厨房里弥漫着面粉的香气,窗外的夜色渐浓。
白蔼星抱着海豚玩偶点点头,转头看向兰波,“daima,那韩萧萧要怎么做,才能让夏满天的家人接受他啊?”玩偶的眼睛大大的,仿佛也在好奇地等待着答案。
兰波的鱼尾优雅地一摆,悬浮在水中认真思考,“那要取决于夏满天的家人反对的原因,”目光温柔而深沉,“我们得先弄清楚这个,randi,你说呢?”客厅里的灯光照在鱼缸上,折射出五彩的光芒。
白楚年手上动作不停,隔着厨房与客厅间的吧台和你们讨论着,“兰波说得有道理,”往面团上撒了些面粉,继续揉着,“得先了解清楚情况,才能想办法解决。”吧台旁的花瓶里插着几枝鲜花,散发着淡淡的香气。
白蔼星歪着头想了想,忽然眼睛一亮,“我知道了!”兴奋地坐直身子,抱着海豚玩偶,“我去问问夏满天,看他家里人为什么反对!”客厅里的气氛因为白蔼星的兴奋而变得轻松了一些,窗外的海风轻轻吹过,带来夜晚的清凉。
白楚年欣慰地看着白蔼星,手上的面团已经揉得光滑细腻,“不愧是我白楚年的崽,”把面团放在一边醒着,洗了洗手,“蔼蔼你可要小心问,别让小夏更难过了。”厨房的灯光照在脸上,映出温柔的笑容,窗外的海浪声依旧此起彼伏。
白蔼星重重地点点头,随后抱着海豚玩偶蜷缩在沙发上,“放心吧爸爸,”打了个哈欠,眼睛开始变得有些迷离,“我会注意的……”客厅里安静下来,只有电视里的新闻还在低声播报着,白蔼星渐渐有了困意。
兰波心疼地看着白蔼星,声音轻柔,“困了就去睡吧,”缓缓游到鱼缸底部,找了个舒适的位置躺下,“明天再问也不迟。”鱼缸里的灯光柔和地照在身上,周围的一切都显得那么宁静。
白蔼星揉了揉眼睛,抱着玩偶起身,“那我先去睡觉啦,”脚步有些踉跄地走向卧室,边走边说,“daimi,daima晚安,”卧室里的灯光昏黄而温暖,床上的被子整齐地摆放着,“明天见!”客厅里的灯光在身后逐渐远去,白蔼星的身影消失在卧室门后。
白楚年宠溺地看着你的背影,而后走向鱼缸,“兰波,”笑着朝兰波伸出手,指尖在玻璃上轻轻划过,“是不是觉得蔼蔼越来越像个小大人了?”客厅里的灯光洒在身上,拉出一道长长的影子,窗外的月光如水般洒在大地上。
“en,”眼睛始终落在白楚年的身上,露出欣慰的笑容,“他是我们的骄傲,”尾巴轻轻摆动,带起一圈圈水纹,“也该学会自己处理一些事情了。”鱼缸里的水清澈透明,鱼儿在水中自由自在地游弋着。
白楚年回到厨房将饺子包好,把冻起来的海鲜拿出自然解冻,给兰波准备食物,“兰波,”端着一盘饺子坐到鱼缸前,看着他,“饿了吧?”厨房里弥漫着饺子的香气,窗外的夜色更加深沉了。
兰波眼睛盯着饺子,舔舔嘴唇,尾巴在水里欢快地摆动,“给我……”迫不及待地靠近玻璃,脸上露出渴望的神情,“闻起来好香,randi。”客厅里的灯光柔和地照在身上,肚子也适时地咕噜了一声。
白楚年捏起一个饺子在玻璃前晃动逗弄兰波,又笑着把饺子放下,起身,“别闹了兰波,”去厨房拿出解冻好的海鲜大餐放在水族箱前,“还是这个更合你的胃口吧。”厨房里的灯光照在身上,水族箱里的水清澈见底,鱼儿在水中游来游去。
兰波早已习惯了白楚年的逗弄,并不在意,看到海鲜大餐眼睛一亮,立刻游过去大快朵颐,“唔嗯,”尾巴甩动,溅起一些水花,“好吃。”水族箱里的灯光照在身上,周围的海水随着动作泛起层层波浪。
白楚年捏起一个饺子塞进嘴里,单手撑头盯着兰波吃海鲜,笑容逐渐温柔,轻声笑了笑,“慢点吃,”饺子的热气升腾起来,模糊了视线,窗外的海浪声依旧不绝于耳,“没人跟你抢。”客厅里弥漫着温馨的气息,灯光下的一切都显得那么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