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计和士兵们被道士们团团围住,气氛紧张得好似紧绷的弓弦,随时都会断裂。霍去病眸光一凛,侧身挡在刘朝阳身前,低声道:“公主莫慌。”刘朝阳深吸一口气,强装镇定地走上前,盈盈福身道:“道长,实不相瞒,我们「椒香阁」一向乐善好施,听闻贵观清修不易,才送来这些物资。刚刚只是意外,万望您海涵。”
年长道士目光冰冷,冷哼一声:“哼,谁能证明你们的来意?说不定你们是别有用心,来窥探我道观秘密的。”霍去病上前一步,抱拳说道:“道长,我们并无恶意。若您不信,可派人随我们回「椒香阁」查证。”
年长道士迟疑了一下,目光在众人身上扫视:“我先信你们一回。不过,你们速速离开,以后莫要再来。”伙计和士兵们如释重负,连忙抬着未搬完的东西退出道观。
回到「椒香阁」,刘朝阳满脸懊恼:“此次行动失败,未能拿到巫蛊术的证据,还打草惊蛇了。”霍去病安慰道:“公主不必自责,至少我们确定了刘陵施展巫蛊术的地点。接下来,我们再想别的办法。”
几日后,一名士兵神色匆匆地跑来向霍去病和刘朝阳报告:“将军,公主,发现匈奴暗桩有异动,他们似乎在谋划着破坏河西军粮。”刘朝阳一惊:“军粮乃大军命脉,若被破坏,后果不堪设想。”霍去病眉头紧锁,眼神冷峻:“定要阻止他们。可如今尚未摸清他们的具体计划,难以下手。”
这时,刘朝阳突然想起之前在「椒香阁」收到的一些零散消息,说道:“我曾听食客们闲聊,提到过一个叫聂壹的人,与匈奴来往密切。会不会是他在背后策划此事?”霍去病当机立断:“即刻派人调查聂壹的行踪和计划。”
经过几日的侦查,士兵回报:“将军,公主,聂壹打算在运送军粮的途中,将疯马草掺入其中。疯马草会让马匹发狂,从而导致军粮运输混乱,甚至毁坏。”刘朝阳气得双手紧握:“好狠的计谋。我们必须赶在他们动手之前,制止这场阴谋。”
霍去病陷入沉思,片刻后说道:“我们可以在军粮运输路线上设下埋伏,等暗桩动手时,将他们一网打尽。但要注意,不能让他们察觉到我们已经知晓了他们的计划。”刘朝阳点头赞同:“此计甚好。我可以利用「椒香阁」的身份,在民间散布一些假消息,扰乱他们的视线。”
于是,「椒香阁」里传出消息,说军粮运输路线将会改变,实则这是刘朝阳放出的烟雾弹。而霍去病则秘密安排了精锐士兵,在真正的运输路线上隐藏起来。
运输军粮的日子到了,烈日高悬,大地被烤得滚烫。一队队运粮马车缓缓前行,车轮碾过地面,扬起阵阵尘土。刘朝阳乔装打扮,混在人群中观察着周围的动静。霍去病则带着士兵们潜伏在路边的树林里,静候时机。
突然,远处出现了几个鬼鬼祟祟的身影,他们四处张望,确认无人后,迅速靠近运粮马车。正是聂壹安排的暗桩。他们熟练地打开麻袋,准备将藏在身上的疯马草倒入其中。
就在他们即将下手时,霍去病大喝一声:“大胆贼子,竟敢破坏军粮!给我拿下!”顿时,树林里涌出大批士兵,将暗桩们团团围住。暗桩们惊慌失措,但很快便反应过来,抽出武器,负隅顽抗。
一场激烈的战斗就此展开,刀光剑影闪烁,喊杀声震耳欲聋。刘朝阳也加入了战斗,她从袖中掏出特制的暗器,向敌人射去。暗桩们渐渐不敌,死伤大半。聂壹见势不妙,转身想要逃跑。
霍去病见状,飞身追去,大喝道:“聂壹,哪里走!”聂壹一边狂奔,一边回头喊道:“霍去病,你以为你能阻止得了我们吗?这只是我们计划的一部分而已!”霍去病心中一凛,加快脚步,终于在一处山坡下追上了聂壹。
两人对峙着,聂壹眼神阴狠:“你今日杀了我,匈奴的报复不会放过你和你的军队。”霍去病冷笑一声:“我岂会怕你们匈奴。你今日难逃一死。”说着,他拔剑出鞘,寒光闪闪。
聂壹突然从怀中掏出一个信号弹,发射向天空。瞬间,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竟是又一批匈奴骑兵赶来支援。霍去病眉头一皱,心中暗道不好。此时,刘朝阳也带着士兵们赶到了。
刘朝阳看着赶来的匈奴骑兵,说道:“将军,敌人援兵已至,我们恐怕难以抵挡。”霍去病沉思片刻:“我们先撤退,保存实力,再从长计议。”于是,他们且战且退,往营地方向撤去。
回到营地,霍去病和刘朝阳召开紧急会议。霍去病说道:“此次虽挫败了他们破坏军粮的阴谋,但聂壹临死前的话,说明他们还有更大的计划。我们必须提高警惕。”刘朝阳分析道:“目前我们已知的敌人有中立系的李广利、刘陵,还有匈奴暗桩。他们或许相互勾结,共同对付我们。”
这时,一名谋士提出:“将军,公主,我们可以派人打入他们内部,获取更多情报。”霍去病点头:“此计可行。但人选一定要慎重。”刘朝阳突然想到了一个人:“我有个伙计,为人机灵且忠诚,或许可以胜任。”霍去病同意了:“那就让他试试。但要嘱咐他,务必小心谨慎。”
几日后,伙计传回消息:“公主,将军,我已混入李广利的手下。他们最近频繁与匈奴使者接触,似乎在商议一场大规模的行动。但具体内容还未打探到。”霍去病和刘朝阳意识到,更大的危机正在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