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楚楚……别怕。”

江楚楚抓住江厌竹的胳膊，用尽全身力气把江厌竹拉到耳边，

“哥……为……”

“你说什么？”江厌竹问。

“哥……为什么？”

——

花瞿十一年

“楚楚，快出来，哥哥给你买了糖葫芦！”江叙楚温润的声音传来。

书房的门被一脚踹开，江楚楚人还没跨出一步，声音就先飘了出来：“哥～！”

脚一绊，人一倒

“哎！小……心。”江楚楚四脚朝天。

……

“哥！”江楚楚鼓起腮帮子道，“为什么……”话还没说完就呛了一下。

不过江叙楚也猜到了她要问什么，轻笑：“我也没想到你这么急啊。”

——

校场内，江叙楚拉着江楚楚的手，“这样拉弓，知道吗？”

江楚楚学得并不认真，扭扭捏捏回道：“知道啦，一天到晚啰啰嗦嗦……”江叙楚当然听到了。

……

“哥，为什么……”江楚楚话没说完，江叙楚从容接道：“要教你防身，若以后真发生了什么事，兄长只怕护不住你。”

“那你就把我护的死死的呗，这样他们就伤不到我了！”

——

花瞿十二年，春。

“新造型！好看不好看！”江楚楚望着镜子里的自己。

江叙楚宠溺地笑道：“楚楚最好看。”手中还在画些什么。

好奇心驱使江楚楚的脑袋探过去，“画的是我吗？不好看！”

……

“你哥又不是画师，随便画的罢。”江叙楚收起画卷，把它放在书格的最顶端。

江楚楚：“对了，哥，为什么……”还是没说完就被打断

“你很适合紫色，这件衣裳是定制的，独一无二。”

“衣服一般般，但我……可是独一无二的小美人！”

——

“哥……”江府书阁中，江楚楚挎着脸，眼睛就跟粘在江叙楚身上一样，“为什么你老能猜着我说啥？”

江楚楚一串葫芦把该说的都说完，为了以防又被打断。江叙楚放下笔，这才正眼看向江楚楚

“好好写字。”

……

“你想问什么，你哥都能猜到。”

——

江厌竹几乎是吼出来的，吼的什么也听不清，说不清，他只知道紧紧护着江楚楚，不让任何人碰她。

墨文把墨青牵在身后，冷然开口：“江厌竹，该回去赎罪了。”

江厌竹没动，他听不见墨文说的话，他心里一直重复一个问题。

这一次，小妹想问什么？

江厌竹猜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