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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冰塔试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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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前的霍格沃茨寂静如死,塞拉菲娜的指尖在龙皮箱锁扣上停顿了三秒。那本烫金日记本静静躺在箱底,"T.M. 里德尔" 的字母在黑暗中泛着蛇鳞般的冷光。昨天斯内普撞她时,黑长袍下若隐若现的暗红标记,与日记本封皮上的暗纹如出一辙,这让她不得不怀疑这本突然出现的日记本是伏地魔送来的 “美人计”,只是她还不清楚这背后藏着怎样的秘密。

八个防护咒语在羊皮纸上灼烧出焦痕,最外层还缠着一根会咬人的狐媚子尾毛 —— 足够让任何偷窥者付出代价。她猛地合上箱盖,蓝宝石项链硌在锁骨上发烫。不能告诉小天狼星。

绝对不能。以小天狼星对斯内普的仇恨,一旦知道日记本是斯内普送来的,那家伙不仅会直接杀去斯莱特林寝室把日记本烧成灰,还会跟这个16岁食死徒的幻影决斗,更会把斯内普视为眼中钉,用他那充满暴怒的灰眼睛,在校园里就和那个油腻腻的食死徒斯内普闹得鸡飞狗跳。光是想象他知道真相后失控的样子,就让她太阳穴突突直跳。

晨雾还未散尽,夜骐马车已降落在挪威最北端的冰原。极光像被撕碎的翡翠帷幕悬在头顶,映照出冰塔外巡逻的妖精守卫 —— 它们机械义眼转动的咔嗒声混在风雪里,齿轮状的符文在冰壁上渗出幽蓝的光。

菲戈教授的幻身咒刚笼罩两人,最近的那个守卫突然扭头,义眼里迸出猩红射线。"现在!" 老巫师枯瘦的手拍在她后背,塞拉菲娜的魔杖已经刺出,无声石化咒贯穿妖精咽喉的刹那,十二具机械躯体同时僵直,冰晶顺着关节攀爬成坟墓。

冰塔内部的通道在她们面前裂开,悬浮平台随着古代如尼文的吟诵移动。塞拉菲娜的靴尖刚踏上第一块浮板,整条路径突然坍缩成血色瀑布 —— 幻觉。真正的路藏在冰壁折射的倒影里,需要同时用飞来咒操纵三块平台。

"左边!" 菲戈教授的吼声被爆炸吞没,她翻滚避开黄色冲击波,盔甲咒反弹的光束将冰柱炸成钻石尘雾。冰隙里渗出蓝红双色的魔法泉,踩错一步就会触发连锁闪电,塞拉菲娜的金发因静电全部竖起,杖尖迸发的荧光咒却在空中扭曲成钥匙形状 —— 原来解谜的关键是光线的折射角度。

当她们跌跌撞撞闯进核心密室时,塞拉菲娜的虎口已经震裂,血珠还未落地就被极寒冻结成红宝石。冥想盆卫士从冰雾中显形,它由千年记忆的碎片凝结而成,眼眶里跳动着拉克汉姆临终前封印的幽蓝火焰。

"战斗开始!" 菲戈教授的警告与第一道黄色冲击波同时抵达。塞拉菲娜侧身滚过尖锐的冰棱,霹雳爆炸咒擦着卫士的肋骨炸开,飞溅的冰渣在她脸颊划出血线 —— 伤口在愈合前就覆上白霜。

三色魔法球接连袭来时,塞拉菲娜的肌肉记忆比思维更快。黄光被霹雳爆炸撕碎,红光消融在火焰咒中,紫色光球则被她新学的神锋无影当空劈裂。但卫士的攻击频率突然提升,机械关节发出的咔嗒声如催命鼓点,逼得她不断后退,靴底在冰面上划出狼狈的痕迹。

就在又一道冲击波袭来时,塞拉菲娜本能地想要施展空间折叠式位移,却在腾空的瞬间瞥见冰壁倒影:自己的身影在强光中显得格外僵直,像被线操控的木偶。而卫士的攻击轨迹却灵活得可怕,每道关节都能 360 度旋转,死角处的攻击让她防不胜防。

“这样下去不行!” 她咬牙低咒,金纹在掌心凝聚成临时护盾。余光扫过冰隙中栖息的极地夜鸟,它们振翅躲避咒语的姿态轻盈如幻影,翅膀划过空气的弧度让她心头一动 —— 如果能拥有那样的机动性,是不是就能突破卫士的封锁?

“古代魔法蓄能!” 菲戈教授的机械义眼疯狂转动。塞拉菲娜突然跪地,血管里的金纹如熔岩奔涌,皮肤下浮现出母亲临终前胸口的锁链图案。当蓄能光束贯穿卫士胸膛的瞬间,冰塔发出垂死的呻吟,记忆洪流像雪崩般灌入她的颅腔 ——

她看到五岁的自己站在祭坛上,外祖父的龙晶匕首划开她的掌心。金血滴入法阵,十二位银袍幻影齐声吟诵:“以此血脉为钥,重续千年契约。”

剧痛中,她听到母亲的声音:“记住,安布罗休斯的使命是平衡,不是救赎。”

画面骤然切换 —— 母亲临终前撕开衣襟,露出心口蔓延的金纹,那些丝线与血管融合,像枷锁般缠绕着她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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