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鹤闲低头,再次检查了我后颈的咬痕,但还是不原谅我,冷声:“送上门去让人咬,我是这样教你的吗?他乐意你就让他做?”
我被他顶的毛骨悚然,只想他快点走:“你这个大畜生能教我什么?”
“是不是我太久没抽你,你皮紧了?”陆鹤闲按着我,他爹的打我屁股。
陆绪,二十八岁,被哥哥按在沙发上打屁股。
你们觉得丢不丢人我不知道,反正我觉得挺丢人的。
而且我哥没留情,好痛,他还打了我好几下。
陆鹤闲的手指擦过我的眼角,抹去我生理性的眼泪,留下一道湿痕:“下次还送上门去让人玩吗?”
我把脸埋在沙发里,不敢反抗武力镇压:“不了,不了。”
陆鹤闲掰过我的脸,倾身下来,柔软的唇吻过我湿润的眼睛,我每次被他打哭他都会在之后安慰我。
本该是很温情的场面,但这时候他存在感十足地压着我,所以一点兄友弟恭的氛围都不剩了。
“惩罚结束。”陆鹤闲的唇擦过我的额角,“别哭了,宝宝。”
我抽了口气,说:“我没哭……是你下手太重了。”
“不是的。”陆鹤闲按了按我被打的地方,说,“你怎么现在就这么怕痛?平时不是很硬气吗?我相信你没做了,做了你会哭得很可怜吧。”
我又一次不死心地挣扎,屈起手肘抵他:“哥,惩罚完了,你也相信我了……可以让我起来了吗?”
陆鹤闲沉默了片刻,我相信他的沉默来自他正在唤醒的良知,于是轻声开口提醒他:“哥……”
一只手捏住我的下巴,将我的脸转到极致,卡住了我的牙关,不让我的嘴闭合,然后我看见陆鹤闲俯下身来。
他吻住了我的唇,并不熟练地将舌尖探入我的口腔,试探性地舔抿,然后越来越激烈,越来越深入地吻我,即将夺走我的呼吸。
我该怎么告诉各位。这其实是我的初吻。
这要怪作者,她显然喜欢一些俗套的设定,比如风流薄情的渣攻通过不与床伴接吻来保留自己的纯情。
在我心中,接吻是只能和爱人做的事情,在两情相悦的时候,纯洁而温柔地唇舌缠绵。
我留给爱人的初吻被陆鹤闲草率地强制性夺走了。
他是我的哥。虽然不是亲的,但是我认定了这么多年。
更何况我是以陆和昶的儿子的名义回到陆家的,虽然事实上并不是,只是他牵挂多年的白月光的遗孤,但是我和陆鹤闲一直以兄弟的名义对外,这样的事情传出去,会怎么样?
陆鹤闲是真的疯了,疯的彻彻底底。
在我憋得满脸通红的时候,他终于松开了我。
我努力汲取久违地空气,迎上陆鹤闲沉沉的眼眸,“这他妈……陆鹤闲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你清醒…一点好吗…我是你弟弟啊……”
陆鹤闲玉白的面颊也泛着粉红,他微笑着,温和又漂亮,说出的话却让我毛骨悚然:“弟弟,我很清醒,没喝酒也没嗑-药。”
“我不喜欢洛棠在你身上留下的味道,所以我现在想覆盖你身上的标记。”
“当然,我还想和你上床。你现在有生殖腔,你能给我生宝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