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太郎先生动摇了,承太郎先生回抱住徐伦,承太郎先生低下了头。
用胳膊紧紧环住承太郎先生的脖颈,小徐伦将脸颊埋在父亲肩上,乖巧的和父亲挨在一起。
这对父女静静依偎在一起的画面,美好的让人不忍心出声惊扰。
此时花京院·憨批·典明又凑到我耳边,声音兜不住的乐呵:“你看承太郎的耳根,他脸红了。”
哥,承太郎先生现在如果能看见你,能听到你在调笑他,一定会带着白金之星一起揍你的。
我拽着哥哥蹑手蹑脚回到和室,爸爸妈妈正在和荷莉夫人聊天,看起来相处的十分融洽,妈妈拉着荷莉夫人的手,我隐约在他们的对话中听见了自己的名字。
大概在讨论育儿经吧……
回到软垫上坐好的我收获荷莉夫人夸奖+1。脸红。
他们聊到空条贞夫先生的时候,荷莉夫人说家里有演出录像提议一起看,我婉拒这份邀请后三个大人就把我留在和室里自己去书房了。
不得不说一个人呆着还挺舒畅。
我刚抱起果碟开始啃葡萄,哥哥跟我说:“小善,承太郎过来了。”
诶诶、我赶紧把葡萄放好,端正坐姿,紧接着承太郎先生就出现在门口,身后跟着白金之星。
再次以凌厉的眼神扫视过整个房间,承太郎先生面上出现了“果然如此吗”的表情——等会,为什么我读得懂这个啦!
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完整的含义应该是“果然如此,我看不到。”吧……
承太郎先生没有看我,但白金之星直勾勾的盯着我,看起来有些骇人,但见过对方满头问号的我,此刻心中竟然生不起半点畏惧。
承太郎先生在我对面坐下,他实在高大,坐下高出哥哥一截,更不要说比哥哥还矮上一截的我了。
紧接着,承太郎先生叹了口气,说道:“花京院,你在这里吧。”
尽管坐在他对面的是我,这句花京院毋庸置疑指的一定是哥哥,我扭头看哥哥,他似笑非笑的抱怨了一声:“这家伙。”
总感觉现在不是我能讲话的氛围,但能够代替哥哥发言的只有我了,于是我尝试加入对话:“是徐伦告诉您的吗。”
承太郎先生将目光转移到我身上,被他看着的时候我心中生出奇妙的自我谴责,忍不住怀疑自己是不是很笨。好在他不是严苛的人,冲着我微微点了下头:“那孩子现在去找荷莉了。刚才……谢谢你陪徐伦玩。”
“谢谢你陪徐伦玩”,真是一种委婉的说法啊,我却忍不住笑了出来,感觉承太郎先生也没那么可怕了。
“但在徐伦告诉我之前我已经所有怀疑,你们的视线毫无遮掩,将三人视线的落点交汇在一起,那个地方坐着第四个‘人’。”他说着,看向了我目光停滞的方向,那里坐着哥哥:“我一直将‘幽灵’当作‘替身’的相似题材在研究。”
啊,哥哥有跟我说过,承太郎先生一开始因为将自己的替身认作恶灵而把自己关进监狱的事情。
“小善,有带纸笔吗。”哥哥突然对我说:“让你替我传话有些不好意思啊。”
比起不好意思,其实是要说一些我不能知道的事情吗?我是这样认为的。
出门拜访,我当然不会携带纸笔,请不要对一般女高中生有所误会,我向承太郎提出请求:“请问可以借用一下纸笔吗,哥、哥哥希望直接和承太郎先生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