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的感人的再会呢?为什么哥哥在看到承太郎先生之后直接噗嗤笑了出声。而分明看不到哥哥的承太郎先生仿佛听到这笑声一般换上了犀利眼神,扫视过和室一周后将目光停留在我身上并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我赶紧低下头跑回妈妈身后,毕竟在主人家乱跑还被抓包的确是很失礼的事情。
承太郎先生在走进室内后立刻摘下了帽子,我只和他对视一眼就感觉他实在是个不苟言笑的人,俊朗的五官自带一种肃杀之气,再加上这样高大的体格,不论是不是像这样面无表情,我都没有和他说话的勇气。但同样,这位空条承太郎先生具有难言的魅力……他读书的时候一定是是个很招女孩子喜欢的人吧。
凑到我耳边的哥哥顾忌着音量一般小声说道:“怎么样,你哥哥挑朋友的眼光不错吧。”
花京院典明!你这个沙雕!!我一口气梗在喉咙里,同样听到这话的妈妈也用一种欣赏的眼神打量着承太郎先生。妈妈就完全不害怕啊。
我可是只看一眼就要瑟瑟发抖了……
紧接着,承太郎先生面对着爸爸妈妈、以非常严格的正坐姿态跪下了。
并放在大腿上的双手划向地面,他倾下身躯,在我们反应过来之前已经将额头磕在地上行了一个大礼。
……哥哥的朋友向我们土下座了,怎么办,在线等,急。
意识到对方的意思,我赶紧又撤向一边避开这个郑重的道歉。我没有接受它的资格。
然而在父亲将承太郎先生扶起之后,他又调整姿势,面向我和妈妈又行了一礼。
堂堂正正的受下这一礼,妈妈很是无奈:“真是的……这就是我们家典明等待了十七年才交到的挚友吗,是个、是个好孩子啊。”
说这话同时,妈妈与哥哥相视一笑,哥哥脸上带着与承太郎先生如出一辙的愧疚。
尽管哥哥已经将和承太郎先生一起经历过的那些事情告诉我,但属于他们共同的、为花京院典明悲伤了八年的心情是我羞于面对的。
相比之下,无数次庆幸着能够得到收养机会的我,根本不配和这些拥有着善良心灵的人共处一室。
感觉胸口有些喘不过气,我说着“我出去透透气”然后对着大人们聚躬,扭头向着承太郎先生来时的反方向跑掉了。
比起等回家以后再解释自己失礼的行为,如果我继续心安理得的呆在那里,恐怕以后都没办法再面对爸爸妈妈。
空条家应该是比较传统的老宅,宽大的院落里还设有添水,听着醒竹一敲一敲的声音我总算消退了一些恐慌的心理,我顺着声音走去,却在蓄水的小池子那里又遇见那个绿头发绿眼睛的小姑娘。
也就是说,如果哥哥还活着,现在女儿也应该这么大了……吧?
我试着走近那个小姑娘,却发现对方身后站着一个巨大的紫色、紫色——替身?
这就是哥哥所说的替身吧,但是为什么我会看见替身??
我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不,这种时候应该当作看不见。对,我看不见他……!
在那个紫色的替身将目光从小姑娘转移到我身上时,我选择冷静的向小姑娘搭话。
“你好喔。”
她回头看我,结果露出了惊讶的表情,眼神的焦点却在我身后,我迟疑的回过头,看到跟在我身后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