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昨天我说的姐姐不信。”
江予安摇摇头说:
“不信,漏洞太多了。”
夏明月叹了口气说:
“哎,要是早知道姐姐会变这样,我就应该一开始就按照我昨天说的那样对着姐姐演,这样也不用如此费尽心机却还是不知道啊。”
江予安问:
“知道什么?你想做什么?”
夏明月笑着说:
“不想做什么,主要是这府里的日子太无聊了,所以我就是好奇。”
江予安问:
“好奇?因为好奇就牺牲一个孩子的一条性命?”
夏明月笑着说:
“我本来觉得这府里的日子太无聊了,生个孩子来玩玩也好,怀上后又觉得孩子其实也不好玩,所以就干脆又不要咯。”
江予安又一次觉得这夏明月其实是个疯子,这孩子没生下来其实也挺好的,不然有这样的父母,说不得会更可怜。
江予安问到:
“所以,你到底在好奇什么?”
夏明月一脸娇嗔的看着江予安:
“好奇你们为什么不对劲呐。”
“什么?”江予安疑惑。
夏明月说:
“好奇你和少爷都不对劲,应该是从三个月前,那天你生病了,管家把少爷从我这里叫走了,少爷走之前还对我说你的病肯定是装的,说你老是装病来烦他,他要去好好的收拾你,他过去你们关起门来吵了一架,听下人说你们还在屋里砸了东西动了手,但是奇怪的是很快你们就和好了,第二天你们就很明显的不对劲。”
江予安听到这里心头狂跳,她一直以为自己在小心的掩饰,没有被人发现,没想到在一个她没有注意的角落里有人正默默的观察着一切。
夏明月看江予安的表情,心知自己应当是说中了些什么,她轻轻笑了一下继续说:
“你们不对劲的地方太多了,但是似乎你们每个不对劲的地方又都是有原因的,你们身边的其他人都接受了你们的变化和不对之处,只有我,只有我并不相信你们的理由,我想知道你们不对劲的原因。”
夏明月掀开被子从床上站了起来,她比江予安高半个头,这下成了她故高临下的面对着江予安,她看着江予安发白的脸色和被戳穿秘密后的心虚表情,笑着继续说:
“所以我开始接近少爷,但是我接近少爷后却发现他又变回了原来的样子,不对劲的便只剩你一人,哦不对,少爷在面对你的时候也还是不对劲,所以我觉得可能最有问题的人是你。但是我又找不到接近你的方法,你连我给你请安都是直接拒绝,不似以前,以前你总想叫我过去给你伏低做小,但我偏偏就不,现在我自己送上门,可你又总是拒绝我,所以我只好通过少爷来接近你。上次在花园你对我进行罚跪之事,少爷只是说了你一句便罢了,按照少爷以前的脾气,至少也应该狠狠的骂你,再给你几巴掌,然后还要禁足罚跪,所以我又计划了这次流产的事情,孩子我本来就不想要了,顺便就把他2变成了计划里的一环,我装作虚弱的样子在你的院子里歇息,顺便在花盆里放了打胎药,我喝茶的时候又在茶杯里也放了打胎药,还是最好查证的那种药,只要少爷一查肯定能查到,而且证据确凿能,结果少爷竟然根本不查,只是随口问了问你,甚至连训斥你一句都没有,越发的奇怪了。”
说到这里,夏明月的眼神都开始放光,她对江予安说:
“姐姐,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为什么,你们到底是为什么会这样?”
江予安倒是不急了,其实夏明月只是觉得她有些不对劲,这可太好找理由了,但是她不想找那些理由敷衍她,于是她叹了口气说:
“哎,我已经尽力隐藏了,没想到还是被发现了,既然你发现了告诉你也无妨,毕竟守着这个大秘密太累了。”
江予安说到这里,似乎是在下一个很大的决心,然后缓缓开口说:
“其实我和少爷都不是原来的少夫人和少爷了,我们有另外的身份,我可以告诉你,但你要保证不告诉别人。”
江予安看到夏明月的眼神越发的亮了,眼睛里似乎是有两簇火苗,夏明月急促的问到:
“那你们是谁?”
江予安沉默了片刻,然后深沉的说:
“我是秦始皇。”
夏明月:???
江予安继续说:
“其实朕就是嬴政,张千山是扶苏,没错,朕是他的父皇,所以别说只是你流产了,就算我把张府满门都屠杀了他也只能帮着善后。”
夏明月对这个答案真是太意外了,她怎么都没想到江予安会这么说,江予安看着仿佛石化了的夏明月说:
“朕还是老了啊,不如扶苏年轻,接受模仿能力强,他短短时间内就能把张千山学个七八分像,而朕……哎,不服老不行啊。”
江予安说完没有理会还傻站在原地没动的夏明月,径自走了,想来夏明月应该会安生一段时间了吧,最好再也不要来找她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