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你最近有点心不在焉啊?”弥景优香一脸探究的看着面前某位吃饭还在发呆的卷毛警官。
“啊…没事,只是昨晚没睡好。”松田阵平回过神,快速的扒完饭,起身离开。
弥景优香看了眼没怎么动的菜,摸不着头脑。
“啊啊啊啊啊!不是没睡好!是波本挑拨离间!”
弹幕化身尖叫鸡,试图提醒画面里的人,可惜对方听不到。
上帝视角的他们刚刚才看完安室透找了松田的全过程,现在恨不得直接跳到里面剧透。
降谷零在收拾好心情后的第一个想法就是——弥景优香绝对不会就此收手。
他几乎是以自己最快的速度找上了现在处境最危险的松田阵平。
松田正平在月光白参加联谊的时候,意外碰上了足足有四年没见过的降谷零。
还没等他感受到久别重逢的喜悦,就被对方拉到了卫生间。
松田阵平靠在卫生间的墙上,哭笑不得的问他,“你这见面礼真是够别致,要到厕所才能给?”
降谷零扯了扯嘴角,露出了一个很难看的笑,“啊,是很别致。”
松田阵平皱了皱眉,站直了身体,“怎么?遇上什么事了?”
他有猜到对方可能在执行什么秘密任务,所以多年来都见不着面,但是没想到对方会一见面就哭丧着脸。
降谷零深吸一口气,调整好了状态,才开口对松田阵平说,“离弥景优香远一点。”
松田阵平绷直了嘴角,“什么意思?”,他放在身侧的手撑在了洗手台上。
“研二的死,很大概率和她有关。”降谷零死死的看着松田阵平,“离她远点。”
松田阵平觉得荒谬,他想嗤笑一声表达一下他的不屑,却根本笑不出来。
他沉默了一会儿,点了根烟放在嘴里。
“有证据吗?”,他含糊的问。
松田阵平知道降谷零,这个人比谁都严肃板正,不可能会开这种玩笑来刺激自己。
正因如此,他才更加难以置信。
“没有决定性的证据,但是我很确定。”降谷零没有给松田阵平犹豫的时间,他再次强调,“离她远一点。”
“如果你今天突然出现就是为了找我说这些话,那很抱歉,我没有时间听你在这里扯淡。”松田阵平突然冷下脸,头也不回的就要往外走。
降谷零见对方没有放在心上,大声的怒吼,“松田阵平!”
“她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她根本不是一个普通的医生,你难道就没有怀疑过吗?她……”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松田阵平一把揪住了领子,“我不管她是什么身份,我自己有眼睛!你要是真想向我证明什么,你就拿出证据!”
降谷零被他说的哑口无言。
证据?
黑衣组织的事不能说,hiro的死不能说。
还有什么证据?
靠那个什么都证明不了的视频吗?
他自己都因为那个视频栽了个大跟头,又能拿来和松田阵平说什么呢?
但他真的害怕了。
诸伏景光在天台上消失的手,让他狠狠的尝到了失去和挫败的滋味。
松田阵平失望的看着一言不发的降谷零,松开了抓着他衣领的手。
“降谷,给人定罪是要讲究证据的,我不知道你经历了什么,但是我可以肯定,她绝对不会害我,更别说是研二了,根本是无稽之谈。”
……
“松田是因为父亲的缘故才不相信降谷吧?”
“毕竟自己的父亲就是被冤枉导致错过了人生最重要的比赛。可以理解他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心态。”
……
画面转到了弥景优香,她看着面前已经到她下巴的黑羽快斗,笑眯眯的问,“你又来啦?”
黑羽快斗把包“啪叽”一下扔到了沙发上,姿态娴熟的摸着遥控器打开了电视,顺便还拆了包瓜子。
“对啊,我又来了。”说着他又朝楼上喊了一声,“研二哥?”
诸伏景光推着轮椅从房间里出来,“研二他还在睡……”看到黑羽快斗,他愣了一下,随即把目光投向弥景优香。
“你是谁?”黑羽快斗皱了皱眉,也看向了弥景优香。
弥景优香顶着两人的视线,淡定的挥了挥手,“别担心,都是自己人。”
黑羽快斗上国中之后就被弥景优香告知了萩原研二假死的目的是为了捣毁某个地下的黑暗势力。
这简直是狠狠点燃了他的中二之魂,于是他自发的开始守护这个秘密。
每次来月光白吃个饭都鬼鬼祟祟的,好处是确实没人发现,坏处是搞得他们才像那个黑暗势力。
弥景优香多次想开口吐槽却无处下嘴,反倒是萩原研二相当捧场,把这个盗贼预备役哄得服服帖帖。
萩原研二甚至还会和黑羽快斗两个人钻研撩妹技巧,要知道那个时候的黑羽快斗才是个国中生诶。
弥景优香和黑羽快斗介绍了一下诸伏景光,“诸伏景光,他是潜伏在组织的卧底。快死了,然后被我救了。”
然后又和诸伏景光介绍了一下黑羽快斗,“这个小孩是黑羽快斗,是个魔术师,也是我们的杀手锏。”
黑羽快斗眼睛一亮,“卧底!”。
诸伏景光疑惑,“魔术师?”
黑羽快斗迅速的给诸伏景光展示了一下。
他伸出了左手,竖起摆在诸伏景光面前,给他示意了一下自己空空如也的手心,然后另一只手从左手后面划过,拇指和食指一捻,一支钢笔笔凭空冒出被黑羽快斗捏在了手里。
诸伏景光低头一看,自己插在胸前的笔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不见了。
诸伏景光眼睛微微瞪大,“诶?”
“就是一些小把式。”黑羽快斗把钢笔塞回了诸伏景光的口袋,然后手里又凭空冒出来一张扑克牌,是黑桃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