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忙走过去到:“你怎么了?是不是伤到了?和你说了多少遍了别干起活来不要命。”
我检查了一下他的手腕,没看见外伤,可看他痛苦的表情又担心是伤到了筋。我四处按了按问到:“这儿疼吗?”
“嗯。”他低声应到。
“这儿呢?”我换了个位置问到。
“嗯。”他再次应到。
我又换了几个位置,他一直点头。我更加肯定是伤到了筋。于是拿出来了白药帮他喷在手腕上,又揉了揉。
“你这几天多注意,少干重活,伤到筋了,万一养不好,以后字都写不了。”我说到“药我留给你,记得让乔年按时给你喷。”
“他手劲太大,我怕又把我扭到。”陈延年到。
“那让若飞来吧。”我想了想到。
“他更不知轻重。”陈延年到。
“这么疼吗?你怎么越说脸越红啊,要不咱们去医院吧。”我担忧的说到。
“不用。”他答到。
“嗯,那你这几天好好休息,我明天再来给你喷药。”我说到。
“今天来,什么事?”陈延年问到。
“啊,也没什么,今天的事若飞都和你说了吧。”我说到。
“嗯,你把尹宽批的狗血淋头,吓得蔡林彬都没敢插话,一战成名,现在是坊间传闻的拼命十七娘。”延年平静的叙述到。
“受伤也改不了你的毒舌。”我看着他无语到。“你给我说的跟母夜叉似的。”
“十七姐,你才不是母夜叉呢,你比夜叉好看多了。”乔年搭话到。
“哈哈哈哈哈,你这么比我真是一点成就感也没有。”我尬笑。
“不对不对,十七姐你真的可好看了,比我在上海的时候看见的画报上的人还美。”乔年解释到。
“你比你哥会说话多了。”我摸了摸乔年的头到,“请你吃苹果。”
我从兜里掏出来一个小苹果递给乔年。又给了王若飞一个。
“就带了俩,请你吃糖吧。”我说到“苹果味儿的。”
我拿出一把糖放到了陈延年手上。
“黎时柒,你好歹是个特约记者,成天兜里装的都是吃的?”陈延年问到。
“人是铁,饭是钢嘛。”我笑到。
“哈哈哈哈哈。十七说的对。”王若飞笑到。
“哦,对,我来是想说过几天要过年了,我想请大家吃饭,想借你家旁边的空地用用。”我说到。“团圆饭你不许拒绝。”
“我和我哥一定去。”乔年到。
“那一言为定。”我见陈延年没反驳急忙到。
“嗯。”陈延年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