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公寓,我就开始自顾自的吃起了自助。好不容易有这种不花钱就有肉吃的机会,当然是大吃特吃。
“先生,女士喝杯酒吧。我们这里有红葡萄酒,白葡萄酒,还有香槟。”一个个子不高看着年纪很小的男服务生说到。
“谢谢。”我接过一杯香槟。
“那我就要这个。”世炎指着自己手里的果汁。
那位服务生始终保持微笑不过略显尴尬。
世炎继续说到:“我不喝酒的,谢谢。”
服务生正要离开。世炎问到:“小兄弟,你是留学生?”
“是,你们也是?”服务生问到。
“你今年多大了?有十八岁吗?”世炎继续问到。
那位小兄弟正了正领结到:“我十六岁了。”
“才十六啊。”我说到。“是勤工生还是俭学生?”
“我是勤工生。你们呢?”他问到。
“我们啊,是俭学生。我在巴黎大学,他啊,来了法国大半年一直在做工,还没找学校读书。你看他,一手的茧子。”我说到。
世炎伸出手给那位小兄弟看,还说到:“我这手挠背特别解痒我给你试试。”
说着就上手也不让人家拒绝。
“你来多久了?”我问到。
“两个多月了。”那位小兄弟到。
“还适应吗?”我问到。
“适应没问题,还可以,就是,ci的不太好。”小兄弟说到。
“ci的不太好?你是四川的?”世炎问到。
“我是四川广安的,你是?”小兄弟问到。
“我是四川酉阳的。”世炎到。
“哎呦,我们是老乡的嘛。”小兄弟到。 “怎么一点都听不出你的川音呢。”
“我出来的比较早,小时候就出来了,中学是在北京读的,家乡话都……几乎全忘了。”世炎答到。
那位小兄弟点了点头。
“来我们正式的认识一下。我叫赵世炎。”世炎说到。
“我叫黎时柒。”我说到。
“邓希贤。”那位小兄弟到。
“对了,这是我办的报纸。”世炎到。
“华声周刊。”邓希贤读到。
“有时间可以看一下。”我说到。
“要得,我一定看。”邓希贤到。
“同在异乡为异客,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就只管找我,报纸上有我的地址。”世炎说到。
“要得,谢谢你,赵大哥。”邓希贤说到。
“也可以找我哦,小弟弟,我和他一个地址。”我开玩笑到。
“啊?你们两个是夫妻哦。”邓希贤问。
“他是我的异姓姐姐。”世炎笑着介绍到。
“原来是这样。”邓希贤笑着到。
我俩四处闲逛,听见一个中年男人到:“你知道鸦片战争以来,我们中国人谁得罪了洋人,谁就倒霉。我是吃官家饭的。我们的官家都不敢得罪洋人,我何必呢。”
“国内官员怕洋人,那是闭关锁国太久,鼠目寸光。陈公使您是涉外官员,而且见多识广,不应该再怕洋人了吧。”世炎质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