婷婷她们一行人，下午五点多到达800多公里外的甘肃，她们五个人各吃了一碗兰州拉面。

我让婷婷把她朋友的姓名发给我，婷婷发了她朋友姓名给我。【婷婷还是蛮乖的】

婷婷今天一共跟我分享了三次位置，主动跟我分享沿途的图片和视频。有甘肃大美草原，还有五个人的合照。我总算有了些许放心，但我看到那俩男生，也终究又有了些许不放心。我很矛盾。

刚婷婷跟我说：“今晚休息，明天继续。”

我问：“明天去哪儿？”

婷婷：“不知道。跟着我朋友。”

......

“下午下课，在我去坐公交车前，我吃了一笼包子，5个5元。”

“晚上上完课，在我打车前，我吃了一根烤肠。”

婷婷问我，我如是说。

晚上的艺考班，本月课就结束了。艺考，从来不算作是捷径，或者现阶段来看，并不是捷径。我能感觉到我的学生们，满身疲惫。

早八的学生，也是艺术生。

早上跟我说，她在雍城音乐学院找的老师，她就考雍城音乐学院，一节课2000元人民币，一节课只有1个小时，这还是看在她爸和那位教授曾经是同学的份上，以最低价位收的学费。

这样一算，光是在艺术专业上的投入，高考前都得花上数十万。

我不禁问道：“你爸爸干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