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夏怀疑自己过于敏感,老老实实去楼下吃了早餐,想着自己是不是应该搬过来跟阚柏清一起住。
虽然有证在手,瞿夏还是难免忐忑,如果阚柏清不开口邀请,她也不好意思主动搬过来。
早餐吃完,瞿夏上楼收拾昨晚造成的狼藉,顺便想看看衣服还能不能穿。
这是阚柏清走进来,显然已经洗过澡,靠在门边说:“我叫了人来收拾。”
瞿夏脸上发热,责怪道:“不行。”
这些东西太不堪入目,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发生了多么激烈的战斗。
瞿夏拿了块布蹲在地上擦着,越擦脸色越不自然,也不知道昨晚怎么搞得,被子床单就算了,连地板竟然都未能幸免。
阚柏清好笑地走了过去,从后把着她的两条腿将她抱了起来。
“你干什么,快放我下来!”
这样简直像在抱小孩,这个姿势实在太羞耻了,她全身上下只穿着阚柏清的一件宽大衬衣,特别是下面凉飕飕的感觉,是可以让她两眼一黑的程度。
阚柏清恶劣起来的时候不服管,也不关瞿夏的死活,将她抱到了立柜旁的全身镜旁。
瞿夏脸红得无以复加,嘴里骂骂咧咧,方言都冒出来了:
“阚柏清,你这个混蛋王八蛋,砍脑壳的背时鬼,老子数到三……”
阚柏清神色恬淡地说:“你可真是端起碗吃饭丢下碗骂娘。为什么昨晚行,早上就不行了?”
瞿夏心想,那能一样吗,此刻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不是干这种事的好时机。
“我马上要去开会,你今天记得回去把东西搬过来。”阚柏清最终把她放在床上,抬着她的下巴吻了下:“隔壁衣帽间,有你的衣服。”
听此,瞿夏消气不少,决定不再跟他计较。
衣帽间很大,分门别类地摆放着各个季度的女士衣服,全是她的尺寸她的风格,连标签都没剪掉,她一排排看下来,惊讶地发现这些衣服竟然来自不同的年份。
今年,去年,前年,大前年……瞿夏感觉心口激荡起一阵涟漪,久久未能散去。
这些年他一直等着自己回来?他确信自己一定还回回到他的身边?
眼眶不自觉湿润了,她从不怀疑阚柏清的眼光,随便穿了套便出门想着去搬家。
她刚打开门,就看到司机已经等着了,显然是阚柏清的安排。
瞿松华当然乐见其成,但看见女儿搬家还是心中不舍:“幺儿,以后过日子要懂得谦让,不能丁是丁卯是卯,柏淸他爱护你,你也要对他好。”
瞿夏笑着说:“好啦,老爸,我知道的,你放心吧,我会经常回来看你的!就半个小时车程,别搞得跟生离死别一样,眼泪擦擦吧。”
瞿松华笑中带泪,送女儿上车,问:“婚礼定好日子没,我的老伙计们都等着喝喜酒呢。”
瞿夏讼怔一下,马上说:“没呢,定好了我肯定第一时间告诉你。”
光阴似箭,很快半个月便过去了,瞿夏搬进别墅后倒也不认生,很快就习惯了这儿。
唯一的不好是阚柏清太忙了,只有晚上能见面,每天一睁眼,旁边都是凉的,也不知道人走了多久了。
相对于阚柏清的忙碌,她的状态像是个无业游民,姜如意提议让她继续回黎萧哲公司上班或者跟她一起搞外贸,她都没应,只说再想想。
就在她想找点事做的时候,傅应恒联系上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