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没有人跟着自己之后,他才坐进了一辆车的驾驶座。车子迅速发动,在东京里绕了几大圈,最后停在了不起眼的一个楼房前。
等进入房间,将门反锁之后,他才摘下面具和假发,脱下外套挂到一边,坐到电脑前,输入了“工藤新一”,看了几篇报道,才把搜索记录彻底删除。
同一时刻,手机屏幕亮了起来。
“情况怎么样?”
诸伏景光轻易地听出了声音里隐藏的担忧,不由得微微笑了:“计划总体很顺利,就是这个身份接下来不能用了。”
“怎么回事?”降谷零立刻问,“谁发现了你?要不要处理?”
“不必,不是组织的人,是一个名叫工藤新一的侦探。我处理城川孝太郎的时候就发现了他身上的窃听器,还特意换了声线演戏,结果他凭借钥匙就注意到了我。”
诸伏景光有些无奈又有些想笑,“我还返回了宴会厅一次,就是想看看是谁放的窃听器,就从管家那里得知他打听我的消息。那个侦探应该也没料到管家会把他说出来,只能说幸好是我。可惜‘松山遥斗’的身份是确实不能再用了。”
“用了窃听器······”降谷零皱着眉思考片刻,“所以城川这么快被发现,也是因为他。这个案子不好弄到公安,他有参与破案吗?”
诸伏景光看了眼电脑:“没有。我刚刚查过,他经常帮搜查一科破案,但这次却几乎没有参与,可能是察觉到了危险。”
“不过,”他想起那个熟悉的人,笑起来,“班长出现场了,我看他跟工藤新一似乎有些交情。”
想起熟悉的朋友,降谷零也忍不住笑了:“工藤新一既然放了窃听器,他就算不参与破案,也会把线索给搜查一科,可能暗中给班长传了线索。不过——就算是班长,也不会查到的。”
诸伏景光听着那略带幸灾乐祸的语气,心里也松快很多。
自从身份暴露之后,零经过一段时间的审视才摆脱怀疑,但他在组织里再没有可以交托信任的战友,越发如履薄冰。诸伏景光很清楚降谷零现在是个什么作息,却无可奈何。
他只能庆幸,如果当初不是出现幻觉给黑麦机会阻止他自杀,一切又会是什么情状?至少现在,他还能劝一劝零,能让零轻松地笑一笑,也很好。
······
工藤新一紧紧盯着刚刚站在西村旁边的那几个人。
死者是在将要说出“合作伙伴”时被枪.杀的,自然,离开宴会厅的人里必有问题,但狙.击.手离这里必定有一段距离,却精准地抓住了西村将说未说的时间点。
跟在西村旁边的这几个人,难道就没有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