琥珀川按着两边的太阳穴:“想喝奶茶。”
“现在可不行。”一文字按下了呼叫铃。
医生检查后给琥珀川开了药,药里有镇定的成分,琥珀川又一次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药物作用下,她没有再做梦。
第二天琥珀川醒来头晕头疼都已经消失,整个人在饱足的睡眠后神清气爽,她摸过手机看时间,已经过了上午10点,手机上有几条未读讯息,一条是沢田纲吉发来的慰问,一条是一文字发来说他先出院了。
最后一条,来自远山和叶。
琥珀川很意外,她在会客区接待来探望的朋友:“怎么连你们都知道了?”
远山和叶坐到琥珀川身边,服部平次把果篮放在茶几上,在稍远的沙发上坐下。
“正好是假期,我们来月食祭玩,就听说你出事了。”远山和叶仔细打量琥珀川。
服部平次也打量她:“没事吧?”
“没事。”琥珀川回答,“一场不大不小的意外。”
来探望的两人沉默了一下。
琥珀川从他们的沉默中嗅到了不一样的气味:“怎么?”
远山和叶犹豫着开口:“不是意外哦……”
服部平次郑重告知她:“是刑事案件。”
琥珀川:“你们发现了什么?”
“倒下的防护网被动过手脚,底部的螺丝被拧松了。”服部平次掏出了手机,他想用照片更直观的解释,但想到琥珀川是受害者,犹豫了下又把手机放回去了,“探照灯同样被动过手脚,底部的螺丝有人为磨损,和防护网被用钢琴线连在一起,所以它才会往你那边倒。”
服部平次用关西腔陈述他们的发现:“探照灯被冰帝的网球,以及工……柯南的足球砸得严重变形,但灯柱断口平滑,是被某种利器切断的。”
“很难想象犯人是什么东西切断了灯柱,还不引起我们的注意。”
“利器造成的伤口还出现在了之后的案件中。”服部平次迎上琥珀川的目光,肯定了她的猜测,“没错,在你之后,远月学园又有人被袭击了,是一名三十五岁的女性,被利器砍伤,目前还在医院抢救。”
服部平次简单介绍了下受害者的身份,然后说:“和你一样,都来自富豪家庭。”但除此之外,她和琥珀川再没有任何关系,琥珀川并不认识她,迹部财团与对方家族也没有任何往来。
“我们初步判断这是一次因财富引发的案件,犯人可能有仇富心里。但不排除是经济案件,更多的线索警方还在调查中。”
服部平次的手机响了一声,他点开看了眼:“更奇怪的事情出现了。”
“第二名受害者并不是被我们猜测的厨用刀砍伤的,砍伤她的,应当是把武士刀。”
琥珀川的表情波动了一下,但注意力在简讯上的服部和远山都没发现。
“不管怎么样,我还是要问一下,”服部从手机上收回注意力,他看着琥珀川姿态放松,但眼神不知不觉带上了侦探特有的锐利,“你最近有得罪什么人吗?”
琥珀川思考了下:“那可不少。”
远山和叶:“……啊?”
“我得罪的人主要分两方面,一方面是学术研究上,另一方面是有关迹部财团的。”
科研界就那么大,谁都想出成绩,资源争夺比外人想象的激烈许多;而一旦涉及财团利益,在盘根错节的关系中得罪的人就更多了。
琥珀川讲的都还是表面的东西,但已经让远山和叶震惊到表情麻木了。
“我知道了,”服部平次在这时候显示出了他的沉稳,“有结果的话我们会及时通知你的。”
这是很官方的说法了。
琥珀川猜测服部平次的到来或许完全和警视厅无关,只是侦探的本能让他在探访朋友时无意识的提出了问题。
但无论如何,她提供的信息,会绕过迹部财团严密的律师团队,直接到达警方手里。
于是琥珀川竖起手指做噤声的手势:“不可以乱说哦。”
“否则就算是服部平次,我也会寄律师函的。”
“放心。”
远山和叶直到走出医院才回过神。
她扭头看了眼气派的医院大门:“啊啊,琥珀川真的……好有气势啊。”
服部平次斜眼:“胳膊肘往外拐,她是要给我寄律师函诶!”
远山和叶:“什么胳膊肘不胳膊肘的,我们算是什么关系啊?”
服部:“这个、那个、就是那个关系嘛!”
远山:“你倒是说啊!到底是什么关系!”
“你是傻瓜吗!连我们是什么关系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