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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夏母借着送牛奶的时间,试探着夏知页,“小页这几天心事重重的,可以跟妈妈讲吗?”
夏知页看来对此守口如瓶,谨慎地摇摇头。
夏母笑着摸着儿子的头顶,“小页有喜欢的人了?让我猜猜,是小鸢?”
夏知页原本因为听到前半句而瞪大的眼睛又在转瞬间恢复正常,接过牛奶,两只脚在床上来回晃,丝毫没有察觉此刻的放松何尝不是一种暴露,“妈妈,你又乱点鸳鸯谱。”
夏母脑海里又复现出96.72%。
可惜,有缘无份。
明鸢遵照医嘱,已经没有再服用感冒类的药物。
所以代价就是,抽取腺体ye后,抵抗力下降,又开始发烧。
反反复复,连夏知页都开始重拾心情,她依旧有几分病殃殃的样子。
朋友之间的聚会,明鸢缺了好几场,夏知页倒是全勤。
也不是他非要和明筝凑在一起,只是这样能让他自虐般地渐渐消除自己的痴心妄想,是他重新走出来的灵丹妙药。
知晓内情的褚雁白觉得某人实在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还偏要明珠暗投,好几次黑着脸提前走人,但是一句话没说过。
那晚的留下来的发小们,只知道褚雁白说的明鸢要表白的消息,也只知道明鸢要表白的人在这些朋友当中。
有的心细猜出了是夏知页,有的猜不出,被嘱咐过守口如瓶后全都当没有这回事。
自此明鸢深埋的心事,无人提起,无人探寻。
像是穿过峡谷间隙的一缕风,所经过每一处都有回响,但终究无法觅其踪迹。
因为该知道的不知道,已经知道的装作不知道,偷偷猜到的无从查证,而她选择用无数的谎编织了一个连她自己都被骗进去的假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