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个屁啊研究,再研究下去,五十只夜兔没治好,副团长要先命丧当场了。
……
啊……
肢体一接触,满满当当的喜欢在身体好像已经压不住了,不止要从眼睛、从嘴巴显出来,还千方百计要从四肢百骸里挤出来,可是并没有找到合适的宣泄口。
于是这股奇怪的感觉压缩成了燥热,烫红了脸,拉扯着嘴角往上,直冲着头顶而去,几乎把颅顶烤出烟来。
那烟恐怕也是爱心pink饼干的形状。
不行不行,阿伏兔交叉着手臂在头顶挥了挥,试图打散这本就不存在的东西。
他必须发布免责声明,“团长,这不是我的本意,我中毒了……”
“我不是……我没有……”
这话不知道哪里戳到了神威,让他微微有点不爽。
他露出一抹狞笑,抓着阿伏兔的手臂,力道出奇得大,直把人往榻榻米上拖,“别见外啊,阿伏兔,团长我又不会和你计较。”
床/上?上/床?
阿伏兔要烧起来了,他脑子里像一下子冲进了几百万条循环滚动的弹幕一样,眼前眼花缭乱的,cpu差点宕机。
一些地狱笑话不受控制地在脑海冒了出来。
“神父:该死的恶魔快从这个小男孩身体里出去。
恶魔:你先出去。”
……
神威跨坐在阿伏兔的腹部,结结实实把人压在身下,他感觉有点硌,便拉开阿伏兔的上衣伸进去掏了掏,板板正正的一个东西。
嚯,是武市变平太送的《大江户青少年健全成育条例修正案》。
其实是墓碑吧,用来埋葬副团长的,阿伏兔着急慌忙地穿衣服,把自己裹起来。
啊……其实这个小男孩才是恶魔!
恶魔本魔——神威现在穿的松松垮垮,身上还散发着沐浴露的清香,熏得阿伏兔脑袋麻麻的。
神威把《大江户青少年健全成育条例修正案》往外一丢,俯下身扯着阿伏兔的领子,“那就让团长看看,这个爱染香到底该怎么解。”
“我来听听心跳。”神威把耳朵贴上阿伏兔的胸膛,“哎?跳得好快呢。”
他脊背略微往后一缩,耳朵便顺着胸膛滑到了腰腹,“嗯……这里……”
阿伏兔绷紧了身子。
神威顿了顿,大方放过,“哎呀,这里肯定没什么啦。”
他继续往下……
……
是可忍孰不可忍,阿伏兔涨红了脸,爱染香赋予了他不知哪来的忤逆手段,他手上一使劲把神威掀翻,把两人姿势作了个对掉。
现在神威的身板被他牢牢压在身下,全身都裹了起来。
阿伏兔伏在神威的肩颈处,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恶魔小鬼不避开,反而回了个虚虚的拥抱。
“你!”阿伏兔眼睛都红了,他猛地抬头,正好撞进了神威满是坏水的大眼睛。
目光在空气中交织缠绕,一种奇妙而暧昧的氛围感悄然蔓延开来。
两人均是一愣。
阿伏兔默念:“我不能太禽兽,我不能趁人之危。”
神威:“我不能趁人之危……”
不对,神威眨巴了几下大眼睛,他为什么不能趁人之危,他一开始干的就是趁人之危的事啊!
心里像是有一把小刷子在搔着,抓又抓不到,痒又痒得很。
都怪阿伏兔!
都是阿伏兔的错!
所以阿伏兔得负责!
神威对坑害副团长这件事毫无心理负担。他之前滞留吉原已经看过很多人很多事,对男女之事,哦不,男男之事都有了很深的了解呢。
虽然在他认定的事上,他觉得阿伏兔的想法并不重要,不过,有时候听听阿伏兔的想法也是一个“民主”的团长应该做的。
爱染香啊……
这个烈性媚药下,掩藏的到底是假意还是真心呢?
份量用的刚刚好,既不算完全失去理智,又让人沉溺在目前还不为人知的感情里。
神威勾着唇,微微支起了身子,靠近点,再近点,近到两人呼吸都交缠在了一起,近到几乎只差一毫米……
神父……恶魔……天啊……把他钉在十字架上吧……阿伏兔情不自禁地发颤。
“你干什么!”神威脸色一变,啪地制住了一只朝阿伏兔眼睛袭去的机械臂。
阿伏兔咬牙,“对不起啊,团长……我……我脑子不清醒……”
需要一些疼痛感来刷一刷脑子。
“我知道啊。”神威意外的特别好说话,“我还知道团长我已经成年了噢,团长我不会朝你心窝踹一脚呢。”
有点明示过了头,导致阿伏兔怀疑这是爱染香造成的幻觉。
太糟糕了,他想。
不仅对团长产生了邪念,还要脑补人家非常主动的画面,太糟糕了,他真是个该死的、邪恶的、肮脏的大人。
可是爱染香控制下的脑袋有着自己的想法,小头控制了大头,阿伏兔选择自愿沉浸在这个诡异的逻辑里。
不过还是不行,他有别的拒绝的理由。
“那个……还是不行啊……团长!”
这磨磨唧唧的倒是给神威搞得不耐烦了,他脸色一沉,却摸到了副团长通红发烫的耳朵。
阿伏兔红着脸,“有些话……只能在清醒的时候说啊……”
神威一愣,被这话烧了一下脸,具体来说像被塞了一大口黄油棉花糖一样,心里突然软乎乎甜滋滋的。
原来是这样……
居然意外的纯情啊,阿伏兔……
那这次就先放过你吧(^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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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续就是找到爱断香顺利解“毒”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