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瑜被忽悠的提起精神，总算是愿意扭头看他。

凌战一本正经，“了解到节奏，更方便你编曲，之前的demo我听过，有些需要修改才能贴合剧情。”

“哪个啊？”

“3、7、9、11，这是主要修改的四首。”

凌战说完，有点小委屈，“我当时有意见想和你说，都找不到人，你真的要一直和我生气？”

桑瑜震惊于他这么轻而易举地说，“我生气又不影响你。”

还想吵，发现四周都是人，她要脸，不当众发疯。

“茂茂，去问问看录音室到底能不能用，不能用我正好喊律师告凌霄违约。”

凌战眉眼弯弯，心情极好。

桑瑜余光不小心瞥到，心脏瞬间不争气地快跳了几下。

乖乖，这脸真好看。

要再来个狼尾肯定更精致优雅。

想到这，桑瑜抬头看凌战明显长一截的头发，忽然说：“你不准剪头发，答应了我就原谅你这一次。”

“就这？”

“就这。”桑瑜想摸摸，不似第一次见面矜持，直接上手抓了一下，算算时间，再来半年就能留出来并且修剪形状。

嘶，披头散发躺床上肯定好看。

凌战白且精瘦，别问怎么知道的，被单用大红色，墨绿色或者纯黑色，那画面肯定都好看。

还可以搞蒙眼睛，纱布要用那种半透不透的，遮住眼睛还能瞧见睫毛颤抖时顶纱的形状。

桑瑜越想越激动，忍不住小脸通红，最后不得不捂住脸颊，双脚连连跺在地上发泄内心情绪。

其他人：“？”

凌战也看不懂，“你腿不舒服？”

桑瑜横他一眼，凌战依旧不懂。

【系统，你帮我查查她怎么了。】

【……还是别了。】系统是能直接看到画面的，它一个没有感情的统都看到脸红，宿主还是不知道为妙。

只是，莫名开始担心宿主了呢。

妹妹看起来就是个能折腾的。

【你听妹妹的就好，别剪头发，妹妹喜欢你长发。】

【……？】

凌战不理解但尊重，这建议和他原本计划一致，也就没反驳。

等钱茂茂再一次没能得到准确回答，桑瑜不等了。

拨通手机两小时前刚刚录入的新号码，当着凌战的面打电话，报上凌胤的名号，借了个律师。

钱茂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