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安安稳稳地渡过几天,平静得五条悟和银时都有些无聊。
银时不是闲的住的性子,就算在松下私塾也会和同学到处跑,偶尔八卦八卦桂小太郎又去搭讪了哪位寡/妇,偷偷摸摸组队下河摸鱼或者商量着恶作剧邻座的大西君,实在无事可做的时候就接受高杉晋助的决斗申请,赢了就等着下一次受邀,输了就主动去邀战,就算是流浪时期也会偷偷打架,虽然被吉田松阳发现后会被一顿训斥甚至是两拳把两人各自打出一个大包,但银时仍然乐此不疲。
青春期的小孩本就活泼好动,在「安定区」躺了两天的银时已经开始坐不住了。每日重复摆烂的机械化日常,除了不会忍受饥一顿饱一顿流离失所的日子之外没有任何优点,银时甚至开始想念起已经桂小太郎左右摇晃的小辫子,就连只能在浅滩游荡被嘲笑不会游泳的回忆都变得美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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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百无聊赖地坐在吧台后,和同样无所事事的银时隔着墨镜对望,上演着大小白毛大眼瞪死鱼眼的剧情。
经过几天的甜咖啡荼毒,口耳相传的避雷之下已经很少再有人点五条悟的手调咖啡,除了少部分因为社交媒体的一致差评而产生好奇的好事人群和一部分忠实甜党。
不过这点零零碎碎的点单对五条悟来说也都是顺手的事,他做的更多的大概是坐在吧台与银时分食甜食,充当咖啡厅的看板娘角色,托他的福咖啡厅的业绩上涨了不少。
“也算是好事。”五条悟观察了这里几天,刚开始还是兴致满满,不过没几天就失去了兴趣,发现这些喰种尽心尽力地学习着像人类一样生活,他的感官尤为复杂。刚开始还想着这是什么样的扮演游戏,才隐约发现这群生物是认真的想要当好「人类」的角色。
和银时不同,银时再怎么样也是凡胎□□,单凭眼睛没办法判断一些加工后的东西,而「六眼」一开始就能看出那些陈列在后厨的「特制调料」的原材料,顺理成章地推出了「喰种」的食物。
“类似于「素食主义者」?或者「清教徒」?”五条悟挖了一大勺草莓芭菲,自从银时尝一口之后惊为天人,他们的甜食品尝大会除了草莓巴菲就没有其他,大概小孩拥有着经久不散的炽热,连续吃了几天,银时每天吃什么甜食的回答还是想要草莓巴菲,五条悟有些厌倦地偷偷决定明天换生奶油大福。
“什么「素食主义者」?”五条悟挖起甜品来毫不客气,银时当然当仁不让,他嘴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和五条悟聊天,手里却不停地插向艳红的草莓,“你终于悔过自新改吃素了吗?那这杯草莓巴菲就归我了。悟。”
“?!诶?”听到银时的对自己的称呼,五条悟一愣,就这刹那的功夫,银时已经扣着巴菲杯往自己方向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