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的信封就这样躺在工藤新一的手上,工藤新一这辈子头一次感受到这张薄薄的纸,竟然可以这样沉重,让他几乎都拿不稳。
工藤新一的手指颤抖着,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寒意侵袭,那染血的信封在他手中如同滚烫的炭火,却又扔不得、放不开。
他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镇定下来,可心跳却愈发急促,如密集的鼓点在胸腔内轰鸣,震得他耳膜生疼。
终于,他咬了咬牙,缓缓揭开信封的封口,动作轻缓得如同拆解一颗随时可能引爆的炸弹。
随着信封的开启,一张古朴而精致的邀请函映入眼帘。纸张带着微微的泛黄,仿佛承载着岁月的沧桑,边缘处还沾染着星星点点尚未干涸的血迹,仿若某种邪恶仪式的残留。
邀请函上的字迹简洁明了,工藤新一的目光匆匆扫过,却如遭雷击,整个人瞬间僵在了原地。
那张纸上面赫然写着,让琴酒在 2009 年 10 月 10 日 21:03 之前抵达黄昏别馆,除此之外,再无只言片语,甚至连个落款都吝啬给予。
工藤新一瞪大了双眼,眼神中满是震惊与骇然,嘴巴微张,却半晌发不出一点声音。
他的目光死死地黏在那行日期上,仿若被施了咒术,一遍又一遍地呢喃着:“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工藤新一说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带着颤抖,从他干涩的喉咙艰难挤出,在这寂静得有些诡异的空间里轻轻回荡。
他抬手揉了揉眼睛,又使劲晃了晃脑袋,满心期望这只是一场荒诞的幻觉,可那刺目的日期依旧清晰地印在纸上——2009 年 10 月 10 日,这分明就是十年前!
工藤新一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胸膛剧烈起伏,仿若一只困兽在做着最后的挣扎。
他缓缓抬起头,目光仿若穿越了无尽的虚空,直直地望向眼前的琴酒。
此刻的琴酒,在他眼中仿若笼罩上了一层更加神秘莫测的光晕,那冷峻的面容、深邃的眼眸,似乎都隐藏着无数不为人知的秘密。
“今天是几月几号?”工藤新一开口问道,声音干涩沙哑,仿若被砂纸打磨过。
他紧紧盯着琴酒,眼神中满是急切与惶恐,双手不自觉地攥紧,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白。
琴酒仿若未闻,依旧静静地站在那里,身姿挺拔如松,黑色的风衣在风中轻轻摆动,散发出一种拒人千里之外的冷冽气息。
他的眼神仿若寒星,冷冷地注视着工藤新一,没有丝毫要回应的意思。
然而,工藤新一却仿若被一股执念驱使,丝毫没有放弃的打算。
他向前跨了一步,脚步略显凌乱,再次大声问道:“今天是几月几号?”这一次,他的声音近乎嘶吼,带着几分疯狂与不甘,在空旷处撞出回响。
琴酒的眉头微微皱起,眼中闪过一丝不耐,似乎是被工藤新一的执着彻底惹恼了。
他薄唇轻启,冷冷地吐出几个字:“10 月 8 号。”声音仿若从九幽地狱传来,不带一丝温度。
工藤新一的心猛地一沉,仿若坠入了无尽的冰窖。但他仿若还不死心,紧接着追问:“哪一年的 10 月 8 号?”
他的眼神中满是哀求与绝望,嘴唇颤抖着,额头布满了细密的汗珠,顺着脸颊缓缓滑落。
琴酒深深地看了工藤新一一眼,那目光仿若能洞悉他内心的一切恐惧与困惑。片刻之后,他缓缓开口:“2009 年。”
这三个字如同重锤,狠狠砸在工藤新一的心上,将他最后一丝侥幸砸得粉碎。
工藤新一震惊不已,双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他的手剧烈颤抖着,几乎拿不住自己手上这薄薄一张纸,那邀请函在风中摇摇欲坠,仿佛下一秒就会随风飘散。
“2009 年——10 年之前,怎么会?我难道真的穿越时空了吗?”工藤新一喃喃自语,眼神空洞而迷茫,仿若迷失在了时间的洪流之中。
他抬手捂住脸,试图遮挡住那仿若要将他吞噬的恐惧与震惊。此刻的他,仿若置身于一场荒诞离奇的噩梦中,找不到醒来的路。
工藤新一的脑海中仿若有无数烟花同时炸开,各种念头纷至沓来。
他再次望向琴酒,眼中满是质问与无助:“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可琴酒依旧沉默不语,仿若一座冰冷的雕像,只是静静地看着他在痛苦与震惊中挣扎。
工藤新一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冷汗湿透了后背。他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可内心的慌乱却如野草般疯狂蔓延。
他知道,自己陷入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困境,而这一切,都与眼前这个神秘莫测的男人和那封染血的邀请函息息相关。
他必须尽快搞清楚这背后的秘密,否则,别说是变成小孩子无法恢复,又或者是更严重的副作用,不光如此,接下来等待他的或许将是比死亡更可怕的结局。
在这诡异的氛围中,工藤新一深吸一口气,努力挺直脊梁,仿若在黑暗中寻找一丝曙光。
虽然眼前发生的一切都让工藤新一没有办法接受,作为一个侦探,他是一个坚定的无神论者,自然也不相信各种怪力乱神的传说,但是眼前这个男人告诉他——
工藤新一穿越了,穿越到了10年之前。
工藤新一又想起那个闪电,难道是被闪电劈中,自己陷入沉睡,眼前的一切都是自己的胡思乱想。
工藤新一心中千回百转,不断的回忆自己看到的书籍,希望从中可以得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但是不行,真的不行,眼前的一切都超出了一个无神论者的认知,工藤新一觉得自己在一时之间没有办法消化这么大量的信息。
工藤新一像是被一道晴天霹雳击中,整个人呆立当场,灵魂仿佛都被那穿越时空的惊涛骇浪卷走,徒留下一具躯壳,在现实与虚幻的边缘摇摇欲坠。
一个侦探,哪怕是再聪明的侦探,他也没有办法去了解自己认知范围之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