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尤其像是会错意了,低头吻了一下余贤的红唇。
余贤被尤其的行为吓了一跳,伸手推着尤其的肩膀。
这时,阳台传来余妈的声音:“尤其你过来帮我看看着窗户贴歪没有?”
“好。”尤其放开余贤此刻红肿的唇瓣,戏谑的说:“这么胆小?还来吗?”
“滚!”余贤的心此刻被吓得像是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似的。
尤其丝毫不在意转身去了阳台。
随着贴好的对联、窗花整个家显得愈加有过年的氛围。
晚饭后,余贤对着余妈说出早就想好的借口:“妈,我和尤其出去会,等下回来!”
“去吧,注意安全!”余妈觉得尤其很靠谱,于是放心的给余贤放行。
余贤和尤其带着准备好的窗花和对联开车直奔尤其的小屋。
余贤拿着对联哼哧哼哧地往墙上贴:“现在没歪吧?”
“……”尤其看着明显歪出二里地的对联,叹了口气:“要不我来吧!”
“我再试试,就不信了!”余贤不敢相信自己连个对联都贴不好,于是不认输的说。
在折腾了近十分钟后,尤其也不再计较对联是歪是正。
伸手拍了拍余贤Q弹的屁股:“好了,下来吧!”
余贤松了一口气,从凳子上下来。
等站远一点后,余贤脸上的笑意在看到歪扭的对联后消失不见。
尤其看着他闷闷不乐的样子,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我觉得很不错,这是你亲手为我贴的对联很有意义。”
“……”余贤此刻面对尤其的安慰不知是该笑还是该哭。
尤其拿起凳子放进屋后,出来一把扛起余贤进屋。
余贤吓了一跳,不停挣扎着:“你放我下来,你不会是要揍我吧?”
尤其也不说话,来到床边把人轻轻丢在床上。
看着尤其眼里熟悉的目光,余贤心下一紧:糟了,屁股又要遭殃。
迅速翻身爬起想要远离眼前这匹饿狼。
不料,尤其速度更快,一把将余贤按爬在床上。
“你想去哪?”尤其暗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余贤的脸闷在被子里感觉喘不过气来,侧着脑袋大口喘气:“我不去哪儿!我就是想上厕所。”
“先憋着!”尤其一把拽掉余贤的裤子,沾着唾沫伸手扩充着。
余贤察觉到城门失守,扭着身子说:“我现在就要去,不然我要尿床上了!”
尤其笑着说:“尿吧,大不了我洗床单。”
……
一场激烈的情事过后,余贤想起刚才自己不受控的行为,羞愧的抓着被子捂住脑袋:没脸见人了,怎么会这样?我居然尿床了!
尤其对余贤的表现感到很满意,伸手拽着余贤脑袋上的被子:“你快出来,等下闷坏了。”
“你别管我,我不想活了!”余贤尴尬地不知所措,气的躲在被子里瓮声瓮说。
尤其眼珠子一转,有一个心眼子涌上心头,语气带着威胁:“宝贝,你再不出来,我要继续把你干出尿来!”
余贤听完他这话,气红了脸:“你给我滚!”
“我开玩笑的,你先去洗澡吧,我换床单。”尤其低头亲了亲余贤肉呼呼的侧脸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