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向老师说这里要捅破了。”
他挑了挑眉,嘴角噙着玩味的笑,恶趣味地一下一下戳,另手攥住向南与触感滑腻的腕骨,擦着手心往下流。
漂亮,偏偏又苍白得令人心悸,微风吹乱了向南与额前的碎发。
与一身剪裁合体、一丝不苟的西装终于得见破绽,胸前衬衫皱了一块。
隐隐约约白腻的胸膛,就像浮了一层白瓷的光泽,晃进凌泽骞的眸子里。
向南与紧抿着双唇,梧桐叶飘落到脚边,他自上而下一言不发地打量了一遍对方。
喉结滚动,凌泽骞耳尖那颗黑色锆石太色情了!
绿色眸子里意味十足,直白坦荡近乎冒犯地落在脸上眼中。
而向南与眼底却没有任何温度,紧绷的下颌、半眯的眸子,像高傲的猫。
又像雪地里遗世而独立的花,气质干净得如同出世的光,不糅杂任何凡尘。
凌泽骞就对此又爱又恨!
他既喜欢向南与身上,这股穿上衣服就清爽干净温和友善甚至疏离的气质,又对熟捏一切床上荤话还玩的开的放荡欲罢不能。
更是享受这样一场的追逐战和征服战。
即使对方一言不发,凌泽骞也能感受到向南与快要失去耐心了。
向南与总是会控制不住的往下撇人肩膀后仰来显示自己的拒绝,凌泽骞这时候就喜欢扣着他的肩膀,压着腰,看着身下人脸色火红如火烧。
从前也没发现自己竟然有这种癖好,偏偏看见向南与每次这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山模样,骨子里那点掌控欲便油然而生。
向南与突然冷笑一声,微凉的指尖戳了戳凌泽骞隆起的胸肌,他眼中的冰冷有一瞬的消逝,刻意凑近了鼻尖,带着湿气的喘息吐在凌泽骞的脖子上,他感受到攥在自己手身上的大手颤了一下。
那声音很轻很淡,很快就像潮水一样远远的去了。
烙进凌泽骞的耳膜里,就像着了魔一样一连串又爆发出无数个令人血脉喷张欲罢不能的愉悦画面。
每一个动作、每一声低喘,都如同□□一般令人食髓知味!
向南与半眯着眼睛仰着下颌瞧他,盯了一会儿,才淡淡地开口说。
“像这样吗?”
纤长的睫毛轻颤,眸底像是汪了一股澄澈的流水,明亮、湿漉漉,仿佛充满柔情地凝视着男人。
白皙手指碾着自己的唇瓣向下流连,每一帧停留都仿佛是电影里美轮美奂的一幕,锁骨的轮廓被他揉出了一圈不自然的红晕,金色阳光下晃眼又漂亮。
下身的一丝不苟与克制,衬得着这张勾人放荡的精致面容无比诱惑,就像优雅的美神褪尽了衣服,踽踽独行只为眼前人而来。
期间所有苦难与挫折,在这个无与伦比的画面里不值一提。
与酒吧里迷乱晃眼的氛围灯不同,金色阳光下这样白皙滑嫩的□□就像婴儿光洁美好,他的动作显得并不色情。
每一帧空灵的镜头都仿佛都在诉说他的纯净与美丽,找不到任何瑕疵。
指尖向下滑,扣子也随之掉落,到了盈盈一握的窄腰。
突然他的手肘方向突转!
擦过凌泽骞的胯骨,温热的手挑逗似的一下没一下地轻戳,动作却十分有技巧,仿佛知晓男人身上所有的敏感点,刻意在上面流连往返。
滴答滴答……
凌泽骞野兽一样凶狠的眼神盯着向南与的动作,指尖轻点过的地方就仿佛点燃了火苗,一起往心口窜。
很快!他的喘息变粗重。
他欲抓住这只作祟的手,下一秒,灵活的指尖蛇一般滑下去。
起了反应。
凌泽骞擒着笑靠近,胯骨往向南与身上贴,另手开始摸他腰间的软肉。
向南与不避不躲,迎合似的也在对方身体上流连,手心里隔着布料,也能感受到凌泽骞体温的上升。
他的嘴角隐秘地绽放了朵花。
“要开始了。”
柔软的嘴唇贴着凌泽骞的脖子上滑,伸出白牙玩味挑逗似的在下巴轻轻留下牙印。
对方陶醉其中时候,突然开口。
热气落在肌肤上痒痒的,声音像勾人的蛊,也像美丽而欲罢不能的罂粟花,永远是危险与迷人共存。
忽然之间,身后突然爆裂的气球,点点金粉蔓延在天空中,欢呼声与鼓掌声此起彼伏。
向南与游蛇一样的指尖还在身上。
轻轻的、缓缓的从胸膛到身下,好像一切都离他很远,眼前空无一物除了无时无刻不挑逗自己神经线的向南与,无与伦比的美妙将他整个人包裹起来,直到向南与贴着脖颈又细又软的一句话掠过耳际。
他才突然想起来此行的目的!
“……”
原本是空闲之时挑逗穿得严丝合缝一丝不苟的向南与,看看正襟危坐的老师一脸潮红或者眉头紧皱满脸怒火的模样。
在趁对方耽于情色时候问问那天的情况。
现在却是自己□□焚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