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迷迷糊糊和一股劲争斗时,她觉得她的胸腔有个位置很痛,脑壳也痛,脑壳越来越痛,她精神一收,那股子迷惑她精神的东西消失了,她清醒了,脑壳比模糊的时候还痛,她想伸手摸去,脑壳又是一痛!
她痛的浑身一颤,余光看去,好家伙,是之前那只乌鸦,正站在她的脑壳顶上,用乌鸦嘴啄她的脑袋,她颤抖着手摸去,出血了,被啄的地方血肉模糊,她好痛呜呜……
她痛的捂着脑袋,蹲了下去,别说,脑壳痛就算了,心头也像是被什么咬了,痛得要命,直到四处乱窜躁动不安的蛊虫爬到她的手臂皮肤下,她才知道是猫猫的蛊虫啊。
她可真是会谢,刚是鬼迷眼了?怎么会迷迷瞪瞪的,乌鸦见她清醒了,歪头不解的看她,她痛的眼泪都彪出来了,坐在地上,顾不得看周围是什么情况,赶紧从空间袋拿出纱布贴纸和治伤的药粉,散在伤口处,拿的纱布贴纸巴掌大的,贴在伤口处。
贴上去的那一刻,她痛的天灵盖都要飞起了,忍得龇牙咧嘴的,终于伤口在药效的作用下好多了,她才看向,歪头看她的乌鸦,真的造孽啊,黑黝黝的眼眸,满是疑惑的看着她,四目相对,看了好一会。
她试着用手指比划:你看得懂我比划的么?
乌鸦点了点头,没有张嘴说话,她冷静多了,缓慢的站起身,看着眼前的情况,这是一处沙漠,一眼望去都是沙地,一片绿植都木有,黑漆漆的四周还刮着风,带着沙子,她赶紧从空间袋里,拿出一个口罩帽子,带好,只露出一双眼睛,拿出灯珠看向四周,这下可怎么是好,和啊籽分开了。
她抬头看去,就见天上挂着那血红的圆月,她打了个哆嗦,这圆月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假货,假的要死,要不是真挂上头,一眼看见就像是纸糊的。
她尝试着跟着圆月的方向走,整个人都被红光照射的红艳艳的,她低头看着底下深一脚浅一脚的脚踝,心里叹了一口气,这都是什么事哦。
走了很久,她腿都走痛了,除了沙地,什么都没有,连一株绿植都没有,她从空间袋里拿出水壶,又拿了一个杯子,在里头倒了一些水,递到乌鸦面前,对乌鸦抬了抬下巴,示意它喝。
乌鸦就着杯子喝了几口后,就摇了摇头,她才收回杯子,拿着水壶墩墩墩的灌水,喝够了才收回水壶,继续往前走。
“救....命....有没有人....救救我.....”
乌鸦听见了声音,但是没有理会,装作没听见。
贞桢则是根本听不见。
咚~咚~咚~
一片无际的沙漠,响起了不可能会有的敲门声,乌鸦的耳朵动了动。
贞桢还是继续往前走....
咚~咚~咚~咚~咚~咚~
敲门声越来越大,贞桢还是面无表情的往前走。
“.....”
四周安静了一瞬,忽然起了风,那风刮得像是有人在哭,贞桢只觉得风好大,吹得眼睛疼,又从空间袋里,拿出一个挡沙镜带上。
后来风停了一瞬,贞桢总感觉很不好,她从空间袋里拿出一张去阴符,黏在手心里,她总觉得渗得慌。
她每走一步,脚如千斤重,还好平日里有按时运动,再走一阵都没有大问题。
忽的感觉一双手,拍在她的肩上,她浑身一震,双腿有些发软,在这个沙子遍地的地方,如果是任务者不该是拍她的后背,而该绕过她,走在她前头和她说话。
她咽了口口水,紧绷着手,鼓足勇气,猛地转身,用粘着符纸的手拍去,她瞪着双眼,什么都没看见,但确实那手掌挥到了什么,符纸自燃了,半空滋滋啦啦的,她心跳如鼓的转头就跑。
“阿达~~”乌鸦在贞桢转身的刹那,冲着后头飞起一爪子,但等乌鸦落地时才发现,贞桢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