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
闫与桉心累,叹口气,朝这边走过来:“司殷,回去你房间,什么都不要听。”
司殷完全是旁观者,纵然什么都不知道,内心有对闫与桉和陈希清的关心,他只会选择听话,再听话:“是,雄主。”
闫与桉去解陈希清的项圈,陈希清仰着脖子,任闫与桉动作,手腿恢复了自由,他撑起上半身,跪坐在沙发上。闫与桉解完,他猛冲上去,抱住闫与桉。
闫与桉被撞得差点仰倒,他心底酸楚,嘴里发狠:“不许告诉司殷。”
“您为什么要这么做?您用我们不是更简单吗?”
因为不能随便跟人上/床,上了床要负责。
“陈希清,你放开我。”闫与桉言辞冷漠且疏远,“我的事情和你没关系。”
陈希清心刺痛,松开手,从沙发上下去,跪坐到他腿边,仰头真诚地看他。
闫与桉垂眸淡淡暼他一眼,看到陈希清像是惊惧过后一只依赖主人的狗:“我不受别虫家雌虫的跪。”
“也不接受一只假惺惺的,装作慷慨就义,以为自己真了不起的敢替我顶罪的雌虫。”
“闫与桉?”陈希清脸上的表情绷不住了,“腾”地站起来,“假惺惺?装作?以为自己了不起?”
“闫与桉,你就这么想我的!”
“不然呢?你一只雌虫,谁给你的胆子敢替雄虫的,何况你还...”
闫与桉觉得自己说得这话太狠了。
“还怎么样?”
“...贪生怕死!”
陈希清一腔真心被虫踩在地上碾压,他听到生摘翅膀的时候,都劝着自己接受了,原来在闫与桉心里,他这么不堪。
“我说我喜欢你的时候,你是不是觉得很恶心。”
闫与桉喉头腥甜,他咽了下去:“那只是你让我救你的自救手段。”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时候的陈希清了,这已经违背了他的初衷,和想要的结果完全相反。
“既然你看出来了,那你为什么救我?”陈希清逼问,“你让他们把我带走,看看我到底是不是贪生怕死不行吗?”
“啪!”他打了陈希清一掌,指着自己家门,避开不谈:“滚!回你家去。”
陈希清的脸烧烫,捡起自己被虫看不起的真心,恨恨的再看一眼闫与桉,扭头走了。
事情是怎么发展成现在这样的,闫与桉了无头绪,他觉得,他对陈希清,绝对算不上好。
也许,陈希清口中的喜欢不是真的喜欢,和司殷、和许多雌虫一样,谁是自己的雄主,就剖开自己的心交上去。
只是自己是陈希清的第一任雄主,陈希清的戒断比较慢。
他这样想着,宽慰自己,独自缓缓,去告诉唐黎今天发生的事情。
唐黎收到他信息的时候,长发雄虫唐泽已经坐在了唐黎的办公室里。
唐黎跪在地上,现出几分痴迷,对着椅子上的他哥:“哥,去雄保会受罚,您能亲自罚我吗?”
他想看到他哥的眼里只出现他,他哥因为他而流汗的样子,汗水浸湿额边的碎发,性感而优雅。
唐泽把玩着自己的一条触手,漫不经心:“雄保会有行刑的执行官。”
“这件事闫与桉雄子已认下,你只能算从犯,但受的罚不会少。”
“哥,我认。”唐泽的一捋头发不经意垂下来,唐黎探身过去,拿脸去贴。
唐泽把头发都收回背后,唐黎惊起。唐泽拿精神触手抽唐黎一记,说:“我来主要是为了接下来的这件事。”
“您说。”唐泽认真了,唐黎也严肃起来。
“以前的雌虫我也就是玩玩,你的小动作我可以装作看不到。要是让我看到你敢对陆流下手,我会剁掉你的爪子。”
唐黎身心俱颤:“您要娶雌君了吗?”
雄保会让闫与桉去雄保会学习,也把司殷和陈希清带去折腾了几天。
闫与桉趴在桌子上,昏昏欲睡,教授的科目是虫族历史,他对字犯困,一看就想睡。
亚雌老师也不管,任他睡着。等到了一千多年前,亚雌老师把他叫了起来,请求他认真地听这一段。他端坐好,歉疚。
一千多年前,知道使用雄虫血液的这一偏方的虫也不多,但当时并没有被禁。有一些满足条件的雄虫会去捐献。当时会使用精神触手的雄虫也不像现在寥寥。
可是这点血液对于雌虫完全脱离雄虫无济于事,有的雌虫就动了歪心眼:圈养雄虫。
雄虫数量少,一只雌虫拥有一只雄虫根本不现实,只能共用雄虫。
第一只实行这个方法的雌虫乐善好施,很多雌虫都依靠着他圈养的几只雄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