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场,唐门少主仇蛟对战法门寺净一和尚,净一和尚胜出。
第四场,魔教四大护法之一的雷护法雷云峰对战阴山派掌门张继邱,张继邱一上场就出手极狠,上一轮他对战翠华真人门下的大弟子慕空青,差点要把慕空青打成残废,还好武林盟主白慕瞳突然出手将慕空青救下,这才免于一难。
不过此次他对战的是魔教四大护法之一的雷云峰,雷云峰一向嫉恶如仇,看了张继邱与慕空青的一战,就对此人颇为不满,也知晓这张继邱最喜爱的弟子旋隐在比武前的初试便落选了,故而心有不甘,想要一雪门派前耻,每每出手都毫不留情面。
可惜雷云峰却并未给张继邱丝毫的机会,上场没多久,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张继邱的一身武艺废除,完全不给张继邱一丝一毫的机会。
雷云峰站在那儿俯视着倒在地上的张继邱,冷哼道;“哼!你这种人不配为一派的掌门!更不配来我们魔教!竟然妄想在比武大会前派人暗杀我!你以为这里是什么地方!”
随后,雷云峰得白慕容授意,白慕瞳在一旁点头默许,便叫来影卫,将张继邱直接仍出了魔教,由武林盟主白慕瞳亲自派人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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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第五场比试,魔教西坛教主晟康对战此次故意隐名埋姓,前来参赛的当朝宰相张青衣,一个时辰之后最终晟康胜出。
话说这二人原本是同父异母的兄弟,晟康自幼性格怪癖,后来被其父划出家谱,入了魔教,成了魔教西坛的教主。
两兄弟这一战打得痛快,一个时辰也未能分出胜负,本来要加赛一场,可惜张青衣本就是来凑个热闹,痛痛快快地与他的兄长晟康打了一场后,见自己一身衣衫已是破破烂烂,毫无半点当朝宰相的斯文样子。
又想那坐在看台上被一群侍卫影卫保护着的小皇帝,估计他那眉头都快拧得打结了吧,一想到此,张青衣摇头轻笑一声,衣袍一甩,便自行跃下了比武擂台。
看台上的观众纷纷大喊不过瘾,不过接下来的一场才是今日万众瞩目的一战。
“魔教总教主白慕容对战天竹公子!”敲响铜锣的侍者高声喊道。
只见场内,一个白衣翩翩,一个青衣素雅,一个手持青山绿水剑,一个一把紫竹洞箫横卧在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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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光如浮影,箫声如仙乐,好似两位友人在青山绿水之中,一个舞剑,一个吹箫。
可这看似闲情雅致般的对战,实则每一招每一式中都蕴含着惊人的内力。
“天玄老人曾同我说十多年前的一场比武大会上,我干爹一人单挑魔教四圣,用‘捆魂术’赢了那一场。”玉清风对身旁的颜华龙道,“‘捆魂术’乃是我魔教的秘术之一,是用自身的内力压制其对方的内力,让其动弹不得,却能不伤对方分毫,也因此极耗费心神,想要再战极难。我看这天竹公子内力深不可测,说不定远在四圣之上,你说今日我干爹会如何应对?”
“听你这么说当年白前辈以一对四,用这伤己不伤人的‘捆魂术’,如此像是万不得已才用的法子。而原本他可以选择一对一的应战四圣,可是有什么事非要速战速决不可?后来那次比武大会又是何人夺魁?”颜华龙听出玉清风话中还有故事,便问道。
“据说我干爹当日一比完那场,人就消失不见了,也不知是去了哪里。之后他与我干奶奶那一战,自然是我干奶奶赢了,也就是那次之后,干奶奶要我干爹继任魔教总教主之位。”玉清风道。
颜华龙看着玉清风心道,能让白前辈这般焦急着赶去,看来此事应是同大师兄脱不了干系,不知哪一天自己也遇到什么事,玉清风会不会也如白前辈一般放在心上?
“你看着我在想什么呢?”玉清风看着比武擂台下干爹白慕容同天竹子对战,感受到颜华龙正盯着自己的脸看得出神,笑道。
“我想这次白前辈应该没有什么需要速战速决的事,更何况后面还有我大师兄坐镇,按白前辈惯常的性子,定是放任自己享受这场比武大会吧,恐怕这一战白前辈并不一定非要让自己赢不可。”颜华龙转回头,看着下方正在比武的二人道,“白前辈可能更希望看天竹公子同我大师兄一战。”
“嗯……”玉清风闻言,想了想点头道,“听小师叔你这么一说,我也想看看这天竹公子同我义父的比试了!”义父和干爹都是当今世上极少数的武学奇才,就算平日里义父同干爹兴致来了互相切磋一下,可每回这俩人总是打着打着就抱到了一起,他自然极少能真正见到这二人认真起来同人较量的模样。
这边比武擂台上,天竹子以手中洞箫为兵器接下白慕容的剑招,随后白慕容剑锋急转,手中剑法连连变幻,白衣青影几番交错层叠,一般人早已看不清他们的武功招式。
忽地,只见青山绿水剑银光一闪,那边紫竹洞箫紫光一晃,二人站在比武场的中央,兵器相对。
“多谢天竹前辈赐教!”白慕容先收了手上青山绿水剑,拱手道。
“承让,承让。”天竹子放下紫竹洞箫,微微浅笑道,“白少侠果然风度翩翩,乃是人中之龙,怪不得那人当年离开魔教后,如今又愿意留在魔教。”说着,天竹子往看台之上望去,只见一人红衣翩然,面上一张白皮面具。
白慕容将手中青山绿水剑收入剑鞘,飞身往弘影所站之处跃去,跟着铜锣一声响——
“天竹公子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