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醒来甚至精气神十足,整个人脸色红润。
焦谨严订了一张床,中午的时候有人送过来,安装到了温元的阁楼。
新床不怕塌,两人晚上勤奋耕耘。
之前怀着孩子他们会顾忌着点,现在两人简直就跟脱了缰的野马似的,有时候对上眼神就激起火花,然后亲着亲着上了楼,不知不觉在床上浪费一两个小时。
温元害怕焦谨严的触手,可这种东西如果在他情绪非常饱满的时候用上,就变成了另外一种趣味。
焦谨严只长了一张嘴两只手,有时候总是顾及不来,那触手就发挥了它的作用。
十八根触手,不能厚此薄彼,温元一次用不下,那就分开几次。
他沉溺其中,让自己体会到灵魂都发颤的欢愉。
终于在来到租屋的第四天,温元在最兴奋的时候弄湿了床,他像是被人敲了一榔锤,意识到再这样下去会出毛病,不能再这么放纵了。
他抱着膝盖坐在凳子上,看着焦谨严换被褥,脸都羞红了。
温元埋怨:“都怪你!”
焦谨严:“嗯,怪我。”
温元:“我感觉我快出毛病了,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明天,不,今天晚上你去楼下睡。”
焦谨严动作都停了,怀疑人生问:“你要跟我分房?”
温元:“只是暂时的,跟你待在一起我忍不住嘛,谁让你这么帅,这么有魅力,老公~你可怜可怜我,我是人,坏了你就没有老婆了。”
焦谨严被他一声“老公”喊得半边身子都麻了。
焦谨严:“你别一边要跟我分房,还一边勾引我。”
温元瞪眼:“谁勾引你了。”
焦谨严:“你,你现在喘气我都想弄你。”
温元:……
温元小声嘟囔:“□□。”
焦谨严听到了,转身笑着问:“那你是什么?小色鬼?”
说着他走上前,把温元直接端起来抱到了床上。
在他要躺下时,温元伸脚拒绝:“你别过来,我真怕自己忍不住坐上去。”
焦谨严气笑了:“我有自制力,今晚不碰你。”
温元:“那如果我求你碰我呢?”
焦谨严故作冷淡:“不碰,以后我们一周三次,多一次都不行。”
两人约定好了。
可第二天早上温元睁开眼,看着旁边这么一个睡美人,小心脏砰砰砰乱跳,一个没忍住扒了焦谨严的睡裤……
一时冲动,起床时已经日上三竿,起来洗漱时脑袋发晕,一头撞到了洗手间门上,好在被焦谨严及时捞住。
在焦谨严怀里昏了有五秒钟,被吓坏了的焦谨严送去了医院。
那医生看了他的舌苔,给他把了脉,看着他们两人的视线耐人寻味。
医生:“这才出院几天?好好的一个人怎么肾虚了!”
医生明知故问,略带责备看向焦谨严,说:“之前失血过多,他血气亏损的厉害,身体经不起这么胡闹!”
温元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把焦谨严一点一点往自己身前拽,挡住自己。
焦谨严听着医嘱,拿着单子去开药时,温元早就跑了。
后来焦谨严在新生儿监护室外面找到了温元。
焦谨严捏了捏他的脖子,说:“跑得倒是快,都是我一个人的错吗,嗯?”
温元缩了缩脖子,说:“谁让你是做老公的,你多承担点怎么了。”
焦谨严:“小没良心,不能再这么胡闹了,回去后我们分房。”
温元:“我昨晚就说分床了,都怪你,不然我也不会来医院这么丢人了。”
怎么都是他有理,好像很多时候不是他主动时的。
焦谨严拿他没办法。
他们隔着玻璃窗看了一会儿孩子,然后回了家。
焦谨严住进了楼下的房间,开始了禁欲养身的生活。
早上他们会一起出门锻炼,顺便在外面吃早餐,上午和下午的时间焦谨严在家里办公,温元要么在家分析营销案例,要么自己去山上玩。
他们好像适应了这里的生活。
在焦谨严变着花样的食补下,温元身体恢复的很快,气色也好了很多。
温度开始转凉,他们的孩子在出生将近两个月之后终于可以出院。
因为要办理出生证明,医院那边让他们准备好“孕妇”资料,温元和焦谨严这才想起来孩子名字还没取。
两人想了一晚上,各自取了几个名字,一对头商量,却发现焦谨严给宝宝取的名字姓温,而温元取的名字姓焦。
两人对上视线,都感受到了几分无语。
温元:“为啥随我姓?”
焦谨严:“我出基因,你出姓,公平。”
温元:“这要什么公平,我家没财产继承,你家有,姓焦。”
焦谨严:“那叫什么名字?”
十几个名字摆在一起,温元还真选择不出来。
温元:“抓阄?”
焦谨严:“行。”
他们写了纸条,搓成了小圆球,温元在下手时一顿,说:“让宝宝自己抓吧,他的名字他自己选。”
焦谨严点头,然后他们带着这些搓成球的名字去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