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元大脑一阵空白,趴在焦谨严肩膀上平复呼吸。
兴奋褪去之后就是尴尬、羞耻,以及没由来的生气。
他僵硬着身体想把人推开,一直沉默的焦谨严突然开口:“还要吗?”
温元脸更红了,脖子和胸口也红了一片。
他故作镇定从焦谨严身上爬下去,用被子把自己包裹严实,冷冷开口:“变态,你进别人房间都不敲门的吗?”
焦谨严在黑暗中抽纸擦拭着手指:“我敲了,你可能太投入没听到。”
温元脸更红了:“那你就直接推门进来吗?”
焦谨严:“这我确实该跟你道歉,我以为你睡着了,想进来看看你的情况。”
温元无语:“我们还没熟到睡前关心对方身体的程度呢!”
焦谨严:“是这样没错,但你肚子里怀着孩子,今晚又吃了那么多壮阳的菜,我担心你。”
温元愣了。
壮阳?
靠,就说呢,饭桌上焦谨严看他的眼神为什么那么奇怪呢,他还是还以为那是焦谨严嫌弃他吃的多……
温元气恼,捶了一下大腿。
就在这时焦谨严突然打开了台灯,温元就见他起身去了洗手间,半分钟后走了出来,身上带着洗手液的柑橘味道。
想到刚刚在这间屋子里发生了什么,温元脸不争气红了。
真没骨气,因为这点欢愉一而再的破戒。
被子里面光溜溜的两条腿不自觉蹭了蹭,焦谨严看了一眼:“还想要?”
温元噌地抬头:“我才没有!”
尴尬的劲头未消,他解释:“刚刚我那是因为今晚的饭菜头脑发热,解决不出来才让你帮忙,以后你别想再对我用强。”
焦谨严扬眉:“我对你用强?不是你先喊我的吗?而且,勾着我脖子的力道也不轻啊。”
温元:“我那不是……”
算了,解释不清了。
他妥协:“好好好,是我占焦总便宜,谢谢焦总屈尊降贵帮我,您现在可以走了吗,我想睡觉。”
焦谨严突然勾了勾唇角,这种表情出现在他脸上,瞬间有种张扬的侵略感。
温元就听他说:“温助理,卸磨杀驴啊。”
说着他重新坐回到了床边。
温元瞬间戒备:“你还想干嘛?”
焦谨严:“礼尚往来,你是不是也要帮我?”
帮?
温元红温:“不行,我不要,你走开,啊!”
他的手被握住,只要想到马上要触碰到什么,他慌得嘴唇都在发抖。
他紧紧闭着眼,声音抖成了波浪线:“焦谨严我错了,你去找别人吧,我真的下不去手......”
脑门突然被弹了一下,温元睁开眼,看到焦谨严眼底的笑意。
焦谨严:“我晚上可没喝补汤。放轻松。”
话音未落,温元就感觉到两手交接的地方涌进了温暖的力量,疲惫一点点被它驱逐,身体开始变得轻盈。
温元感受着这神奇的变化,紧绷着的身体慢慢放松。
他的视线从两人相握的手慢慢上移,落在灯光下焦谨严的脸上。
居家的焦谨严和公司里的完全两幅状态,此时坐在他面前的更接近现实。像一个不熟的朋友,说亲不亲,说远也不远,保持着一个恰到好处的距离感。
撇撇嘴,他蜷缩的手指无意间擦过对方的手心,下一刻手被焦谨严握紧。
焦谨严:“别乱动。”
温元眨了眨眼,不知哪儿来的胆子,突然涌上来恶作剧的念头。
他盯着焦谨严,这次非常明显地挠了焦谨严的手心。
焦谨严掀开眼皮,面无表情盯着他。
温元有些害怕他这样的眼神,解释说:“我开玩笑的,这么看我干嘛?你不是说你没喝补汤,你可千万别冲动。”
焦谨严:“ 你如果继续勾引我,我不需要喝补汤也能做。”
温元果断滑跪:“我错了焦总,我不该玩笑的。”
焦谨严松开了他的手,起身时敲了一下他的脑袋:“睡觉吧,如果感觉身体疲惫没精神就找我,别硬拖,对你不好。”
他离开了房间。
温元套上睡裤去了洗手间,简单清洗了一下钻进了被窝。
躺到床上时脑袋清醒了,有些事情也想明白了。
前几次身体出现的疲惫跟肚子里的原始之力有关。
之后疲惫感又莫名其妙消失,是焦谨严帮自己刚刚那样化解了。
可焦谨严是什么时候做的?自己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
还有,今天忘了问了,焦谨严的动物形态是什么?
越想越好奇,直接想着这个问题睡着了,做梦都是关于焦谨严。
梦里他看到焦谨严的动物形态是一只漂亮的布偶猫。小猫咪对着他打滚翻肚皮,还跳到他身上蹭他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