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等她醒了之后问她”
“我不想帮你回顾你露出的破绽,坦诚一些,我可以提供你需要的东西”
“比如?”
“你需要什么?”
大计划家尼克弗瑞从未在谈判桌上输给谁过。
赞美洞察计划。
如果不是神盾局九头蛇接连倒塌,我应该无法享受如此温和的实验测试。
没有输液,没有伤口。神盾局的作风兴许没什么人情,但一定足够正义。
力量300磅,速度C级,操控上限未知。
在一名白大褂和一名生物学家的记录下,我很科学地测量了全部数据。
以及不知道为什么,作为埃斯佩兰萨的我依然无法醒来。
尽管我的意识一直清醒着。
“弗瑞说你该准备了”
我扭头,十三号特工拎着一个纸袋过来:“你每天都来看她”
我接过午饭对她道了谢:“嗯,按理来说,她不该醒了吗?”
“也许吧,但她器官破裂失血很严重,抢救过程中一度失去生命体征,虽然并没有观察到,但很可能有细微的脑水肿或脑水肿前兆”
“好吧。”我才不在意那些医学名词都是什么意思。
但愿不是他们刻意给我注射了过量麻醉,就像他们曾经做过的那样。
我拿出纸袋里的三明治送到嘴边:“我去哪里找尼克弗瑞?”
“7层”
“这个建筑里才没有第七层”
是啊。
因为第七层是甲板。
视线里远方是呈一条直线的海平面,耳边是海浪在拍打。
“你把我弄到了你的天空母舰上?”
“你真的知道很多不是吗?”
“我已经把一切都告诉你了”
我显然没有。但那是因为我才说到奥创控制了赵海伦准备给自己打造一个真正的躯体的时候在旁听的黑寡妇就匆匆离开,再加上在长达半小时的口述后我终于恢复了一点理智。
所以我说到《复仇者联盟2》结尾之后就停下了。
这显然是一种报复。
我是指那之后尼克弗瑞派一名特工驾驶小型飞机载着我飞到索科维亚这件事。
也就是现在我不得不和复仇者联盟站在一起抵御奥创和它的小兵军团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