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倏无语道“不是哥们,你这么晚不睡就为抓我熬夜呀。”
叶桅氢淡然道“也不算,想问问你明天几点要去南方?”
“ 八点半,哎叶栀氢你是不是在心里憋笑呀终于不用天天见到我了。”
叶栀氢沉默然片刻才接起话茬:“没有,我是来提醒你去南方也要注意饮食与作息规律。”
林倏无所谓道 “哎呀没事,我爸派人来了,以后你也不用因为我李鸿业李老先生天天盯着我啦,开心吗。”
“……林倏你脑子是木头塑的吧!”说罢,叶栀氢便干脆利落挂了电话。
“不是,我脑子怎么就是木头了?”一个个的把我当什么了老说我。
次日,林倏起了个大早随便把幕丛叫起来:“幕丛穿好衣服出门时把帽子戴好,我不希望在光天化日之下被人说成变态。”
“为什么要这么早起床,报复我?”幕丛边叼着衣服去卫生间边瞅了眼林倏。
林倏无语十万分的无语:“我需要这种自损一千的报复手段吗,等一下张颜译接我们吃饭。”
“张颜译接我们吃饭?林倏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的天真愚蠢,他一看就是专门接你的。”
林倏道“我当然知道呀,但你能不能不要用这么恶毒的语言来形容我。”
“行,那到时候怎么办?”
林倏直接了当:“吃呗,他又不会下毒,张颜译又不是大Boss刷什么KPI。”
穿好衣服的幕丛从卫生间出来慢慢逼近林倏:“你是了解张颜译呢,还是对他?”
“住嘴”林倏捂住幕丛的嘴巴道“你有毛病吧,张颜译是总理是我老师也,别说些乱七八糟的话。”真是虎嘴吐不出象牙来,尽说些吓死人的话,此时此刻林倏成功堵住幕丛后面的话,内心有种劫后余生的放松感。
幕丛拖着两个行李箱,林倏手提着公文包开门的瞬间愣在原地;黑长直齐刘海目测有一米八几,此人悠然自得地轻靠着墙面,林倏嗫嚅道“陆、陆长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