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处于被黑影群嘲的人叫林倏,紫发金瞳,她蜷缩着身子睡在那一动不动地抽泣着,懦弱且无能。而15岁的林倏也在一旁,在一旁目睹着曾经五、六岁的自己有多么的无能。
瞧瞧,林倏的生母一把将林倏的头发扯过来用剪刀剪去了她的长发,手指用力地戳着林倏的脑袋,生母的责备声既尖锐刺耳又响亮无比。而林倏的生父俯瞰着自己,说出了刺在林倏心里最深处的话‘你有什么资格跟奶奶这样说话’,这个声音盖过了母亲的谩骂声,奶奶得意的笑声与其他人的嘲讽声,甚至于覆盖了林倏整个童年与少年时期。
在眩晕的瞬间,林倏变回了五、六岁时的她,只是手中握着一把匕首而已,周围的声音越来越嘈杂,越来越大声,林倏的心跳也越来越快,她用手捂着耳朵来阻止他人的声音进入到自己大脑里,她不需要那些人嘴中无用的信息;
别说了,够了!
一群只会胡说八道的傻批,真想将你们的舌头连根拔拧成结剁碎了喂给你们自己吃。
林倏内心的暴虐正缓缓升起,她抱着隐隐作痛的脑袋,理智的线在清醒地得知这是虚假的地方而崩掉;是呀,她是可以在这随便杀戮的。
速度明明很快,可在林倏眼中这些动作却是迟缓的,磨蹭的。刀一次一次地落下,这些人像菜板上的鱼一样任人宰割,血似真的一样流淌的到处都是,甚至溅到了林倏冰冷的脸颊上像绽放的月季花,美艳绝伦却连自己的名字都被有心之人给调换了。
世界回归寂静,林倏坐回原点处的木椅上,她安静地感知着周围的一切,她莫名想到了一件事;
为什么有些人觉得毁灭是一件残酷且可怕的事?可毁灭明明是最公平的行为,任何人都会被销毁,都将走向死亡的道路,也因为有了死亡才能得到更多的安静与更多的安稳。
竹园内。
“你如今倒是厉害呀,说回国就回国了!”。虞父指着虞修韵怒斥道“我在手机短信上写着清清楚楚,有事先别回国,你为什么就是不听呢?”
虞修韵双膝跪在地上,一声不吭地低着头,越看越气的虞父差点上前踹虞修韵一脚,吼道“你话都不会讲了吗!”
“林倏真的会醒不来了吗?”虞修韵抬起头向自家父亲打听道。
虞父扶着额头,缓慢地坐回沙发上,无可奈何地开始对虞修韵说教:“如今的林倏已经失去了她原本该有的价值,况且院内早有消息了,张颜译打算换人,当然,我与她父亲之间的商业合作仍旧不变,只是你们之间的联姻没了,你不应该高兴吗,终于圆了你一直以来的心愿,多好呀!”
细听着虞父的话,虞修韵反思起自己因为联姻闹了多少次脾气;当初得知自己被父亲送出去联姻,大闹了一场没有用,当天下午就联系外公,坐着私人飞机飞回E国,之后谁再提联姻自己就怼回去还把饭桌给砸了。
“是,我开始是不想联姻,但她是林倏。”
虞父气到无语,想了半天道“所以?首先你不仅是个商人,你要对你的项目与公司员工负责,其次你还是我的儿子,还是个异能者,你母亲吃过的苦你难道也要尝一遍吗!”
“首先项目我是完成后才回来的,其次,当初我母亲是为了自己的爱人一一你,才会去异空间交界处的,难道我母亲也有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