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后,好似百道雷霹向林倏,林倏颤抖地问道“我怎么就依附别人了,谁说的,这简直就是危言耸听”说罢。
“证据都没有凭什么这么说我。”林倏全身细胞正在叫嚣着,心脏疯狂地在跳动着,如今林倏的脑海中只剩下那句【一个只会依附别人的蠢货】。
王昭毅嘲笑道“你的父亲与他现任妻子喝醉酒后说的,现在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呀!”
哈?我爹这么爱脸面的人怎么可能呢,我爹唯一认为我不好点就是总爱一碗水端平,说白点就是和稀泥,因该是我后妈说的,我爹没注意,林倏在心中默默猜测。“行,我跟你打。”林倏冷眉冷眼道“但是我有个条件。”
“只要在我能力范围之内的都可以。”
林倏歪嘴一笑:“不可以影响到父母与商业,还有,跟我道歉。”
旁观者中有人小声嘀咕:“她真的是废物嘛,哪有废物在这种节骨眼儿上谈这个。”
当然,王昭毅根本不听不管的,直接就同意了。
国级院后侧有个大型比练场,眼下大家都回去休息并没人刚好可以去这比试。林倏与王昭毅佩戴好一次性有镇定剂的手环入场,场地空旷无比,很适合动手。
林倏压制住心中的暴虐:“开始吧。”
话音刚落,王昭毅便已经出招;异能:弦素,弦既能弹奏又能当做武器。弦围绕着林倏,而弦上有毒素,毒术也是王昭毅的异能之一,林倏察视完毕后闭上双目,清晰的感受周围事物的一切变动,在弦触碰之际,林倏释放异能:氦移,顷刻之间,弦化为粉末消失殆尽,连毒素都飘没了。
众人皆惊叹不已却不敢出声。
王昭毅难以置信地看向林倏。
在闭眼睁眼的时间内林倏运用雷法;银毕,转瞬即逝却在下秒之内出现在王昭毅身后,林倏没有一丝丝犹豫狠厉地往王昭毅后背劈下雷电,可怜的王昭毅被击飞五米开外,血从口鼻处喷礴而出,后背连完整的皮肤都看不清,只见暗红的液体与大片土地混合在一起,惨不忍睹呀。
可是林倏并没住手的意思反而是继续释放异能往王昭毅的方向步步紧逼。
如此场景,坐在观众席上王昭毅的朋友们坐不住了,大惊失色地对林倏喊道“我们错了!林倏,再这样下去他会死的!”
“对不起!”
“是我们太过分了!”
还有个王昭毅的朋友大声吼道“为什么她的手环没动静啊!?”
旁边的人猜测:“可能是早就扎进去了”。是的,林倏的手环在她进场时就已经响了,把镇定剂扎进去了,所以她一直在压抑着暴虐的情绪。
话都这么讲了,但林倏却并没听进去连异能都没收回,王昭毅知道林倏正在靠近欣欣然地闭上双眼,他心中早已有了答案;自己不应该只听信一面之词,乱下结论,今日就算是死也是我罪有应得。
但可惜王昭毅并未等到痛感袭击全身,再次睁眼扫视周围,王昭毅身旁几米处有个裂开的大坑,王昭毅忍着伤口的疼痛用手臂支撑着上半身强行坐起来,见到林倏静静地注视着自己,王昭毅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忸怩不安道“对不起,从始至终是我太差劲了。”
见此时此刻,林倏转身就走一边大步流星地离开场地一边把手环与里面的针直接拔出来后释放异能,将其销毁,王昭毅的朋友们赶忙上前,急奔到王昭毅跟前小心翼翼地扶着他,七嘴八舌道“愈利部的人马上来就来。”
“我先给你止血。”
“哎!”
“这下手也太狠了吧!”
国级院休息室——
林倏坐在椅子上看着手背的鲜血不停地往外流,沿着手指滴落在瓷砖上晕染开。林倏眼眶堆积的泪水顺着脸颊落下,心脏疯了一般地死劲跳动,这像是时时刻刻地提醒着林倏今天所受到的侮辱。
“林倏,你怎么样了!”虞修韵气喘吁吁地打开门,外面的风夹杂着雪飞进室内,吓得林倏刚才不停地流泪水的眼睛突然顿住了,虞修韵撞见这样的林倏以为是自己的错着急忙慌,手舞足蹈道歉:“对不起,我先给你擦拭一下脸。”虞修韵刚结束自家父亲交待的事,因不放心林倏给她打电话,结果林倏没接,然后虞修韵马不停蹄地开车到国级院得知林倏被人挑衅了,急切地打开手机找查林倏的定位。
两人还未开口,虞修韵先给林倏用买来的治愈符止血疗伤,这时,门“碰”的一声又被大力推开,但不再是担心着急的声音而是愤怒与质问声传入林倏耳膜内:“林倏,你这次怎么回事,为什么这么沉不住气!你不是挺会忍的吗。”
虞修韵护住林倏,阴沉着脸厉声道“薛医生,这件事怎么看都是对方的过错,怎么能只算在林倏身上!”
薛邈嘲谑着指向林倏道“呵,林倏你果然是一个只会依附他人的蠢货!之前依赖父亲现在依靠未婚夫,你根本就不懂做了这事的后果,王昭毅可是林先生的客户的儿子……”话还未说完整便被林倏一巴掌呼过去了,还没等薛邈反应,虞修韵便将林倏早早拉入自己身旁。
林倏面露讽刺之色,嗤笑道“姓薛的你是不是没长脑子呀,这是他们先找我的,也是他们先动手打人的,何况王昭毅你观察过吗,你没脑子还说别人没脑子。”
“还依赖,我依赖你啦管那么多,我要是个蠢货,你连蠢货都不如,你连事情经过都不清楚,你比我还是蠢货,况且,这事跟你有什么关系呀,皇帝不急太监急。”
头被打偏的薛邈急需找补:“关系?老夫人与林先生都叮嘱我一定要看顾好大小姐你,不要到处惹是生非。”
“我惹是生非?这话只能是我奶奶讲出来的吧,何况我再怎么惹是生非也比她乖孙强,这么害怕我出门,有本事当初别硬推我去国级院让她乖孙来得了,而你只不过是在我父亲最明事理的时候被其收养,你知道什么,学习都懂读书查找资料,你了解事情的时候都不懂查找真相吗,SB男!”林倏越说越起劲居高临下地看着薛邈,感觉还能大战八百回合。
虞修韵担心林倏继续下去会受刺激,直截了当地对薛邈这种行为作出总结:“盲人摸象,屡戒不悛。”
听见虞修韵的四字成语,林倏惊喜地看向他:“中文有进步呀,都学会四字成语了。”
“你教的好……”
薛邈不等虞修韵话有没有说完就回击道“小虞总你才与她呆一起多久呀,就这么向着她!”
林倏因身高差,只能搂着虞修韵的腰,而虞修韵搂着林倏的肩膀,俩人异口同声,鼻孔朝天,漠然道“怎样!谁管你呀。”说完俩人大摇大摆地一起走出休息室内,路过薛邈时林倏还适宜地朝他翻了个白眼。
薛邈目瞪口呆,刷新了认知。
薛邈无语了,但,并没有悔恨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