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的父亲......”
有瓜吃的话,那飞羽的兴致可要被调动起来了,若是十方葫芦能当储物空间法宝来使用的话,飞羽定会在其中珍藏一些冰镇西瓜和瓜子饮料。
时间回到三年前。
那时这伍士德还是一家四口人,其老父亲是个早些年下海的商贩,不过时机没有把握好,赔了个倾家荡产,下海经商之时留下伍士德孤儿寡母,也是让其母亲早早地因操劳过度离世。
当伍士德结婚生女之时,这位早些年不负责任的父亲却死皮赖脸地寻到他求收留,打小的苦难日子让伍士德心中责任感也是爆棚,也没征求自家妻女的意见,便将其父亲收留在家。
起初倒也没什么,这位不是很负责任的父亲除了脾气怪了一些,特别喜欢喝酒以外,其他方面都还可以,也算勤快,整日也是帮着自家儿媳整了内务。
可自从三年前他养了一只鹅之后,伍士德的父亲就变得神经兮兮起来,除了会不时地跟那大鹅絮叨聊天以外,更是对其比自己孙女还要亲近。
这一天,伍士德那女儿将将下学,手中握着老师奖励的小红花刚进院子准备向自家爷爷炫耀,却被猛然自院子角落当中冲出的大鹅给扑倒在地,若不是伍士德的妻子眼尖,手握铁锹将那大鹅打到一边,这丫头的眼睛怕都要被啄瞎。
伍士德回到家中,不顾父亲的苦苦哀求,硬生生地在其父亲面前讲那大鹅宰杀拔毛,可奇怪的是,他的父亲明明对那大鹅亲近无比,却依旧在伍士德将那大鹅烹炖过后而吃得香甜。
不过自那起,每每到了半夜时分,院子当中总是会传来大鹅的嘶鸣声音,甚至有时还会在一家人入睡的堂屋窗口响起扑腾翅膀的声音。
这让一家人除了那精神不太正常的伍士德父亲以外,都是夜夜难眠,终于有一天,伍士德失去了耐心,也不顾恐惧,在又一次听见那大鹅扑腾翅膀的烦躁声音之时,他拎着菜刀就冲出门外,对着那声音来源之处就是一阵挥砍。
几分钟过后,在其手腕发麻之时,好似一刀劈砍中了什么东西,一声大鹅的惨叫传出,又留下了一地鲜血和羽毛过后,倒再也没有听到那恼人的声响了。
可第二天一大早,劳累了几日的伍士德还未清醒,就接连听到了妻女的两声惊叫,被吵醒的伍士德也是赶忙起身前去查看,却见本该躺在与女儿床铺紧挨着的加长沙发上休息的父亲,此时却躺在家中窗檐下的血泊当中。
脖子处的狰狞伤口深可见骨,令人惊奇恐惧的是,在其父亲的尸身底下,几根被鲜血泡得发软的羽毛就紧紧贴在地上,报警之后经过勘察。
那时也没有监控,将伍士德带回警局审问多时,可其言语之荒谬怎会让人相信,若不是后续印证其父亲的死亡并非是菜刀劈砍而造成,而且其尸身周围也并未发现伍士德脚印的话,他现在也不会出现在飞羽眼前了。
“没有脚印?不是你拿着菜刀出去砍大鹅的吗?”飞羽听到这里也是疑惑询问。
“问题就在这里,那挥砍到实物的触感是那么的真实,可那夜我的妻子根本一夜没睡,她对我说,我压根就没离开过屋子,女儿第二天也对我说,那晚根本就没听到鹅叫的声音。”伍士德说到这里也是声音有些发颤。
飞羽点头朝其示意继续叙说,眼前的无形鬼在王辉的震慑下,一时间也不敢有过多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