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笑世上士,沉魂北罗酆,师傅,真的有酆都大帝吗?”飞羽早已将早睡早起当做了习惯,可那孙瑞泽呀,这师傅做得,毫无带头作用。
“有倒是有,不过所谓五方鬼帝,还有张衡和那杨云......怎么说呢,历史上是有的,不过阴山可没有这几位。”孙瑞泽慵懒地斜靠在沙发之上,手中香茗龙井也不过漱口水尔尔,毕竟自家小徒弟比之招财猫也不遑多让了。
吉善与米帆先后做辞,也不知这两个小家伙又要去何处惹些祸端。
“你好,请问老板在吗?”门口传来询问呼喊,孙瑞泽跟飞羽对视一眼便同时露出奸诈微笑。
“测字测运测风水,啊,不是,本店香烛纸钱蔑纸人,讨命魂和殡葬一条龙服务都有。”飞羽一时着急,竟是把那孙涛的惯用口语吐露出口。
“小先生你好,你家大人不在吗?”这种以貌取人的境地,此时的飞羽也早已习惯了。
“您先说说要做什么委托,我家师父轻易不会出手。”飞羽人小鬼大的模样也是将来人唬了一道。
“我是新昌来的,家里,唉......”
来人是一样貌平平的中年男人,名叫伍士德,在新昌县从事豆腐薄饼的小摊生意,因为挨着一家纺织厂,在厂子里众多工人的支持下,小本买卖倒也做得风生水起。
就在三天以前,夕阳西下,伍士德像往常那般拉着那载着炉灶甜酱和油炸豆腐的小推车回到家中。
零八年,人们的思想和需求依旧朴素而易满足,小家在新昌县靠近嵊州所在,类似经济开发区一般,说不上繁华但也谈不得萧条。
一家三口,妻子很是贤惠,苏杭江南之地的女子多是温柔,家中娃娃不过豆蔻,小小年纪甚是清秀美丽。
伍士德回到家中,熟练地在妻子的帮助下清洗着炉灶上的油污,小女儿则是懂事地端来茶水毛巾,毕竟在这南方水乡之地,天气即便是将将开春,依旧热得让人浑身浸汗。
突兀的一声鹅叫自家里小院门口处传来,三口家人齐齐朝门口望去,只见一只雪白高颅却跛脚的老鹅缓慢地挪动着脚蹼走了进来,背上不知何人那般恶趣味,竟是摞着厚厚一沓纸钱。
忘了介绍,这伍士德的小院占地差不离个百十平米,主屋坐西向东,这一点倒是与北方有着差异,毕竟东屋仓储西屋热炕,坐北朝南的瓦片茅草房才是飞羽印象里正常的院落房屋布局。
扯远了,再说院落南北分别是一间仓库和一间豆腐房代替着院墙的作用,这老鹅也就晃悠悠地径直朝豆腐房走了进去。
伍士德让自家闺女去把那老鹅赶出去,小女娃进了豆腐房,只见那老鹅竟然摇身一变,登时化作一两鬓长髯尽皆斑白的老者。
这一变化将其小女吓得了癔症疯病,呼喊惊叫声音那可真是震天,待得父母赶到,老者也是不见了踪影,自家闺女也是昏迷了过去。
伍士德的妻子转而去房间柜子中拿药,安神作用的,可那柜门待被其将将开了一条缝的时候,兀的有一只赤屁马猴自当中跳出,这不,连带着母亲也是疯病缠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