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木月还不知道接下来她要面对什么。
薄荷掏出一把银色小锤子和一个磁带机,脸上带着天真无邪的笑容看着木月:“呐,虽然知道你不可能有球形关节,但我还是很好奇你的关节长什么样。”
薄荷打开磁带机,贝多芬的乐曲缓缓从里面流出,她捏着那把银色小锤子,一下敲碎了木月的小拇指尾关节。
敲碎木月关节后,她把贴在木月嘴上的胶带撕开,栀子把塞在木月嘴里的布拿开,两人静静欣赏木月的惨叫。
“叫大声点。”
薄荷copy散兵的经典台词。
随着乐曲进行到高潮,木月的惨叫更上一层。
薄荷节奏感极强,每次落锤都踩在音乐的节拍上。她脸上带着优雅的笑容,仿佛她锤下不是人的关节,而是一架木琴。
不多时,木月便已叫不出声,只有额上的冷汗以及不断涌出的泪水还有颤抖的身体。
“你这张嘴不是最喜欢造谣吗?怎么不说了?怎么不叫了?”
薄荷看着眼前容貌姣好的少女,内心恨意滔天。这张脸,是她许多噩梦的素材,是她抹不去的阴影的根源。
此刻,寂灭之时(划掉)她只想把眼前这张脸撕碎,撕烂,彻底杀死这张脸的主人。
但是她的理智告诉她现在不行。于是她只能折磨一下这张脸的主人。
乐曲再次进入新的高潮。
木月浑身上下除了致命的关节以外,其它的关节全都被敲碎了。
薄荷笑着开口,脸上的笑容甜如蜜糖,声音清脆,但说出来的话却恐怖如斯:“痛吗?喜欢吗?我们会让我们这张脸成为你接下来噩梦的素材,就像你对我们做的一样。”
“栀子,该你上场了。”
薄荷说完这句话,优雅转身退到几步外。
栀子面带微笑看着木月:“这位小姐,请为我欢呼,这是对我表演的最大尊重。”
说罢,她向着木月鞠了一躬,然后掏出电锯。
“为我尖叫,为我欢呼,让我成为你挥之不去的梦魇。”
栀子笑容灿烂,宛如三月暖阳,但她手里的电锯却闪着冰冷的寒光,让木月倒抽一口凉气。
“啊!”
木月的惨叫再次响彻整个训练场,左边肩膀处传来的剧痛让她几近晕厥,但薄荷早预料到这点,提前给她扎了针剂,让她根本晕死不过去。
木月亲眼看着自己左胳膊被锯下来,大片的血肉飞溅到脸上。鲜血流进她的眼睛,模糊了她的视线,就连嘴里也满是鲜血的咸味。
木月开始后悔了,她后悔当初为什么没有弄死这个叫薄荷的贱人,为什么没有让她彻底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贱人,你们两个贱人!早知道我当初就弄死你们!”
她嘶吼着,原本温温柔柔的声音此刻嘶哑尖锐,让人耳膜生疼。
“可惜,你再也没有这个机会了。”
栀子笑着,锯下了她的右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