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云引鹤将下颚抵在霍成年肩头，"别看他们的眼睛。"他呼吸间带出符纸烧焦的气息，指尖在霍成年后背画辟邪符。

闻祁正与穿洛丽塔裙的小女孩跳华尔兹。女孩裙摆下伸出章鱼触手，闻祁的游戏机在裤兜播放《菊次郎的夏天》，触手竟跟着节奏打拍子。白貂趁机咬断触手尖端，断肢落地变成生锈的船舵钥匙。

当第三支舞曲变调成安魂曲时，云引鹤突然推开霍成年。他雪白的西装渗出鲜血，胸针齿轮开始逆时针旋转。亡灵们发出兴奋的低吼，舞池地板裂开，伸出无数双缠着海藻的手。

"他们发现活人了！"闻祁拽着两人撞向舷窗。玻璃碎裂的刹那，霍成年看见倒影里的自己穿着日军将官制服，而云引鹤的倒影心口插着十字军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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