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兮玉还是坚持自己的立场,一个八八卦卦的人,“嘘,让我再听听,这他老婆跟谁跑了,我其实更好奇为什么他居然不慌为什么不说话了?”
客房的门突然打开了,里边的那个男人居然探了个头出来,他们三个立马蹲了下来。幸好,幸好这个人只是看了一眼没有仔细去楼梯那里,所以也就没有发现那一大两小的偷窥犯。江兮玉刚松了口气想要继续爬起来看的时候,却被四只小手给死死地拽住了衣服,爬不起来半点。
“不是我说啊,你们两个小家伙力气这么大?回去睡觉去别妨碍大人干事。”江兮玉还想将两人赶回房间里,自己偷偷地听,“别搞啊!一会他要是出来看见了我们那就跳进黄河洗不清了。”
一开始江兮玉并没有用出特别大的力气,想着也是跟着两个小孩子闹着玩玩,没有料到对方还是来真的。这死死地拽着不是一般人能挣脱开来的,听着楼下客房里传来的细细碎语,江兮玉猛地一个俯冲脱离了锁链。但这一下也使她离开了安全区,被再次出来的男人看见。
他说:“江小姐?这么晚还不睡?”
那一瞬间她的小脑萎缩,支支吾吾说不出半句话,眼神也是控制不住到处乱瞟。眼看着那男人你自己越来越近,她心里的警铃立马作响,但是黎缘已经被她锁在房间。现在的江兮玉,只能靠刚刚她嫌弃的两个小娃娃。
“妈咪!你说好找我们的你跟别人聊上天了!”小时候的黎云锦还没有到叛逆期,还是会帮自己妈妈说几句话的解开尴尬的氛围,“你们在说什么比跟我玩捉迷藏更重要的?”
小孩子总是那种天真纯洁的象征,再加上黎云锦大大水灵灵的眼睛和旁边抿唇站着的连杉楠,男人几乎没有任何怀疑。他晃了晃手里的水杯示意自己失去装水的,又好心的让他们早点睡觉不要熬夜。
坐在地上的江兮玉看着对方关了门,她身体一软倒在地上,两个娃娃就低着头俯视着她。尴尬和愤怒激起的一股巨大力量,她一手一只娃逃跑似的回到二楼。
黎云锦两人撑着自己的下巴坐在床上,与他们面对面的事一脸严肃正经的江兮玉,江主任发表了一通演讲,“你们小小年纪就不学好以后该怎么办?半夜三更不睡觉居然还在外边晃荡要是出事了怎么办?”
直到江兮玉离开他们房间,门与门框没了距离,两人还是在面面相觑。江兮玉的一段激情演讲也就是图一个爽感,让自己扣地的脚趾放松,全然展示了一个自欺欺人。但是没有任何关系,对两个被教训的乖乖学生他们只是愣了一下并没有收到小心灵的打击,因为对于江兮玉这种行为家里的人已经见怪不怪了。
自从出现了这次意外之后,客房的四壁就被换成了可以隔音的。对于一个八卦的人来说,只要没有听见看见或者第六感感受到了一些东西,一般情况之下他们会隐藏起来。所以那之后半夜都不会再有江兮玉蹲在墙角认认真真偷听别人秘密的身影了。
“黎云锦。”整个晚上除了唱自己创造出来的歌曲,就是回忆从前发生的事情,最令黎云锦担心的事情他发生了他靠着床头睡了而且还留了口水。这些都不重要将他们全部都抛掉,最令人想要死的是他这丑不拉几的样子被前来叫他起床的连杉楠看见了,“不是说要和我一起去的吗?哈哈哈你怎么还留了那么多口水啊!?”
擦完口水的黎云锦简直是溴的抬不起了头,他低着头一路跟着连杉楠来到了餐桌旁。其实不是流口水太丢人,而是他靠着窗头睡觉脸上留下了好看的印子,两个脸颊的印子乱七八糟。
在这里,黎云锦只能说出一个字“丑”!
吃完早餐那玩意还是留在他脸上,黎云锦对着自己的脸颊一顿无规则地揉搓却没有任何变化,反而是使他变成了一坨的红温男孩。真是看得连杉楠嘴角上扬,发出了动物的叫声。
“鹅鹅鹅。”
黎云锦也不敢做过多的评价,他最多就是用自己的膝盖去碰连杉楠的膝盖,然后很快地缩了回去。
他还在犯困,揉着眼睛气温精神饱满的连杉楠,“不是,为什么你们机构不能够星期天不上课的吗?”
“今天不是上课,只是去那里参加一个活动,哎~”就算是精神力饱满的人也终究会唉声叹气。
有的时候只在广东,最没法接受的不止蜘蛛和老鼠,还有和天气染上了恋爱的感觉。广东的天气,简直就和心情不定的对象一样。
黎云锦悄咪咪地瞅了一眼身边安安静静连杉楠:幸好他的这只是情绪稳定的宝宝。
“哗啦啦!”
上一秒还笑容满面,下一秒就变得阴沉烦躁。
院子里的叶子全部都低下了头,还有一两片依旧在倔强地抵抗,嘿哟低头,我抬头我又低头,我又又又抬头!!!
“这么大的雨,我有点后悔了。”
就在下雨的前一秒,因为阳光明媚,两人很坚决地拒绝了黎缘送他们去的好意。
黎云锦自以为很帅的一把搂住连杉楠的腰,将对方护在怀里,“来,我带你勇闯雨中世界。”
很像那个老母鸡护着小鸡仔。
伞是足够大的,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