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的。”陆泽洛避开她的视线,把腿放直,“一米五的床,睡两个人绰绰有余了。”
落萏本没想做什么,毕竟她老爸还在旁边的房间里,而且这房子的隔音真的很差。
但是她看着陆泽洛拽拽的坐在床上,就不想好了。
她站在床边,凝视他。窗帘早早的就被拉上,隔绝窗外的月光,头顶的灯一如既往的亮堂。
她的眼神却比灯还要炙热,最起码此刻陆泽洛是这么觉得的。
落萏决定行动,而且是不允许被拒绝的行动。她抬起一条腿上床,单膝扑了上去,一只手拉住他的衣领,在他的唇上,亲了一口。
这个床哪里大了,她两步就可以从这边跨到那边。
她的手按在他的腿上慢慢往上移,挑衅一般开口:“你要是再推开我,我们明天就去离婚。”
陆泽洛反吻住她,一只手圈上她的腰肢,把她托了上来:“威胁我?”
“嗯。”落萏不否认,反手圈住他的脖颈,鼻息滚烫,眼神火热。
陆泽洛承认她成功了,她的手一颗颗的解着他的睡衣纽扣。
很久以前他就佩服她的勇敢,他不知道她喜欢他什么,却被她一往直前的勇气所吸引。
这么多年过去,她依旧直白,他亦不想退缩。空调的位置设计的真不好,对着床的位置直吹,吹的人头晕。他想起便利贴上的字,陆泽洛选择了落萏。
不是的,是落萏选择了陆泽洛。如果落萏不喜欢陆泽洛,陆泽洛还在外面飘着,没有归处。
他垂眸看着正在解开她纽扣的手,握了上去:“太慢了。”
“嗯?”落萏抬眼想问,眼里的迷茫还未得到答案,嘴唇就已经被堵住。
陆泽洛把她压到床上,跟她接吻,侵占她的唇舌。
她想她要上瘾了,哪怕没有感情,她也喜欢看他因为她失控的样子。
他的手从下摆探进她的睡衣,衬衫款式的睡衣确实让人烦。陆泽洛低笑一声:“你知道怎么样快吗?”
落萏不解,盯着他的动作,眼神早就不清白。
“撕拉。”衣服被撕开的声音,有那么几颗扣子被弹到了地上。
落萏气笑了,这是她今年新买的睡衣,但是没关系,她喜欢。他赔一件新的给她就好,她化被动为主动,抬手要他抱她起来。
陆泽洛早就不太会拒绝她了,更何况这种时候,他没有犹豫直接抱她起来。她从来不是个大气的人,他撕她的睡衣,他总要付出点代价。
她轻咬他的喉结,像逗弄玩具一样,看它上下来回摇摆。
落萏玩心大起,在赌他能忍到什么时候。
陆泽洛没让她失望,报复她的方式,是让她,在他的抚慰下求饶。
真是要命,好像不管在什么时候,他总是略胜她一筹。
“咚,咚。”突然响起的房门声,让门内的两人不约而同的僵住,陆泽洛下意识拉开叠好在一边的被子,往两人身上盖。
“你锁门了吗?”他声音已经哑的不成调子,还是在提醒她。
“没有。”落萏的声音很小,但这调子实在软腻,与之形成对比的是有些焦灼的气氛。
“那怎么办?”陆泽洛的声音低沉,手上却没有一点慌张的意思。
“你们要被子吗?”落国强的声音透过门板,传了过来。
陆泽洛长指微微弯曲,轻轻弹了弹。
落萏的身子,便止不住战栗。
陆泽洛嘴角勾起一抹坏笑,浑身的恶劣因子,都在作祟:“回复啊。”
落萏咬牙瞪了她一眼,理智在被来回拉扯,她清了清嗓子,才正常了一点:“不用,够盖了。”
陆泽洛听着父女俩的交谈。
面前雪白的绵软,早已附上斑斑点的痕迹。
“我之前跟你开玩笑,你们不舒服要说,家里被子多。”落国强又开口道。
落萏推了推正在她胸前作乱的头,努力克制着自己的声音。
但是骨子里被激起的那一点叛逆的背德感,有让她倍感刺激:“知道了,您快去睡吧。”
陆泽洛的动作本就不重,听到门口的脚步声远去。
他恶劣的轻咬住。
雪峰顶。
落萏咬住嘴唇,才没有叫出声来。她咬牙拉起盖在他身上的被子,缩了进去,这人太坏了,她是个记仇的人。
被窝里热意蒸腾,互相叫嚣着各自的欲|望,谁也不愿落了下风。
陆泽洛快要溺死了,他对她产生了新认知,表面乖巧的女孩,其实骨子里全是叛逆。
落萏的嘴唇已经阵亡,泛着淡淡的血迹,像是对他努力的赞扬。
结束的时候,陆泽洛的嘴唇和睫毛都是湿润的,要不说他活该呢。
市里为他准备了十盒套,他非要拒绝她,现在只能憋着了。
但这一次她高估了陆泽洛的忍耐力,拒绝无果之后,只能被他按在床头。
耳边粗重地喘|息声,让人红了脸。
剩下的只有狼狈的收拾。
男人啊,真是没一个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