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在狂欢之椅飞天后确实以为自己死了的盲女清咳了一下不舒服的喉咙,茫然的看着艾伯。
她总觉得艾伯知道得更多。
“……”艾伯有些不自在地揉了揉鼻子,垂眸想着该怎么解释。
说起来这还是他第一次为求生者进行解释呢,死回过庄园的只有他、师父和医生小姐,师父还是医生小姐进行科普的。
“是啊……怎么回事?”牛仔扫了一眼已经扶起椅子坐好,一脸思索看着佣兵的前锋,以为他和自己想得是同一件事,不由指着佣兵问道,“这个突然出现的人是谁?我来庄园以后可从来没见过他啊!”
自几人醒后就一直沉默的佣兵看向牛仔:“你好,我是奈布.萨贝达……”
他的话还么说完,牛仔就打断了他:“难道你就是那个庄园的主人吗?”
“?!!!”这话一出口,盲女和前锋一齐震惊地看向佣兵,尤其是前锋紧皱的眉宇间似乎有些异常的意味。
佣兵淡定的摇了摇头:“我不是。”
在对男性毫无耐心的牛仔即将暴起时,艾伯连忙打圆场解释道:“庄园主人一直没有出现过,萨贝达师父和我们一样都是求生者?”
“萨贝达师父?”盲女的注意力完全在这个称呼上,她镜片后的眼眸锁定艾伯,轻声问道,“你们似乎很熟,这是……怎么回事,瑟特先生?”
差不多组织好语言的艾伯抓了抓头发,迟疑着开始解释起来:“我是庄园游戏目前的指引者,现在的情况是我们都已经死了。”
……
随着艾伯的解释,牛仔等人的神情不断变幻,显然世界观正在经受严重的摧残。
在艾伯把该说得差不多都说完以后,餐厅内部一片死寂,只有胡子先生时不时的一声软绵的‘喵’打破寂静。
艾伯和佣兵都没有出声,体贴的让三人不受干扰地接受这一切。
艾伯将抱在怀里的迷你杰克举了起来,迷你杰克似乎已经反应过来了,开始像往常一样仰头看着他。
“这也太荒谬了!”在迷你杰克从口袋里掏出小玫瑰送给艾伯时,盲女最先打破了沉默。
她握着盲杖的手和沙哑的声音都在发颤,空茫的双眼不可置信地盯着艾伯,语气带着垂死般的挣扎:“您在开玩笑吧?这种事…”
盲女的声音渐渐弱了下去:“这种事怎么可能?”
“我最初也是不信的,亚当斯小姐。”艾伯轻叹了一口气,“直到真的有人离开后又回来了。”
“……那我的愿望还有什么意义?”盲女的声音都在发抖,“我再也见不到父亲和老师了吗?”
“总会有办法的海伦娜,”牛仔不知想到了什么,看起来没受什么打击,他拍着盲女的肩膀安抚着,“我会保护你的。”
艾伯:“……”
总觉得以阿尤索先生的思维想,他说不定在庆幸离开庄园的人会没有记忆。
那样就可以尽情勾搭了,就算失败也可以慢慢整理出一份有关女性的攻略。
从死回庄园后就一直沉默的不寻常的前锋突然开口道:“那个离开后又回来的人,是不是我?”
整个房间突然一静。
只见他仍旧是那副暴怒的模样,紧皱着眉看向佣兵:“我看到你们两个就觉得不舒服,真是糟糕的体验。”
那种迷之愧疚感,要不是现在浑身莫名疲惫没有力气,前锋简直想揪着他们两个的衣领像在游戏时想得那样,逼问他们是不是对自己下催眠了!
艾伯挠了挠脸,垂下目光紧盯着迷你杰克。
要是前锋有内疚的话……他应该只是顺带的那个吧?
而佣兵则一脸平静,面对前锋锐利的目光丝毫不为所动,只见他撩起眼皮和前锋对视,那宝石一般碧绿色的眼眸中古澜无波。
“我没见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