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伯给自己打了打气,眼睛紧盯着门口。
在红光照到门口的时候他的两只手托住了木板,但是并没有动。
适当的等待才会达到最完美的效果。
他耐心的等着,直到又过了两秒监管者的一只脚也踩上了小木屋里的地板......
就是现在!
艾伯抓着木板的上边一推,木板就这么向门的另一边倒去。
在这个过程中,一声“咚”的巨响后,木板还是顺利的横跨整个门斜放到了另一边。
艾伯探头一看,监管者后退一步,扶着他的鹿角在原地打晃。
但那双眼睛还是毫无情绪的睁着,只能看到眼白。
明明是成功了,但艾伯看着那双眼睛只感觉一股寒意。他抿着唇转身跑向墙壁的那处窗口,打算借门板阻挡的这段时间甩开监管者。
“啪!咔嚓!”
他回头,看到监管者的脚踩在木板上,那和上半身比格外瘦弱的脚没踩两下,木板就碎成了几块散落一地。
艾伯“......”
算是知道为什么总会被监管者追上了,这腿上的肌肉一定很发达。
不过破坏木板到底还是浪费了一些时间,在监管者还没走到窗户时,艾伯已经翻完了窗户。
回头看到监管者还没翻窗户,艾伯松了一口气,这样应该就能甩掉了吧。
说到接下来要去哪里看看,艾伯抬头看向左前方浓雾笼罩下的若隐若现的庞大建筑。
那里,应该就是圣心医院吧?
他向那个方向跑去,同时注意着身后的动静。
现在都没听到落地的声音,难道是监管者放弃翻窗户了吗?
艾伯刚打算回头看一眼,就感觉到一阵劲风夹杂着腥味从身后袭向头部。
“啊!”
他下意识躲了一下,但还是被打中了肩膀。
五颗尖牙锋利极了,没费什么力气就扎进了肩膀。偏偏武器前端设计的像嘴一般的咬合,扎进的瞬间就牢牢咬住他的肩膀不松开。
监管者似乎不耐烦总是拔出武器,打的时候用了很大的力气,给艾伯一种被打碎了骨头的错觉。
这种情况下尖牙想抓紧他的肩膀也是徒劳,最后只留下几道极深伤口。
在武器离开身体的下一秒,艾伯就听到了血透过衣服滴在地上的声音,风一吹在肩膀上带起一阵凉意。
他忍不住抽气,捂着肩膀向圣心医院跑去。
监管者是怎么突然到他身后的?明明没听到落地的声音!
而且,现在监管者手里的是武器,刚才那个长长的铁链是道具的话...那这个突然出现的又是什么?!
五人游戏的监管者难道能用两个道具?这也太破坏游戏平衡了!
不对...艾伯想到医生小姐一笔带过的未知的奇怪能力,如果这不是道具而是能力的话就能解释了。
艾伯边思考边跑着,他没有回头。
现在的监管者一定站在原地,趁着这个空隙,必须跑的远一点。
他跑着跑着,眼前的建筑越来越清晰,撕去了神秘的外衣,渐渐露出了破旧的的真容。
艾伯感觉心脏的躁动和紫色的光芒都有减弱的趋势,忍不住嘴角带上一抹笑意。
看来摆脱监管者了。
如果这栋建筑物真的是医院的话,说不定还有绷带。
他拍了拍胸口,在衣服内侧的口袋里放着医生小姐送的那一小卷绷带,不过伤口面积有点大,可能不会够...
艾伯还没畅想完,就感觉腰部一痛,他停下脚步低头看去。
监管者的武器的前端紧紧的咬住他腰的一侧,武器上的‘眼睛’是血红色,乍一看就像一头择人而噬的猛兽。
这是...
腰部传来强有力的拉扯感,剧烈的疼痛让艾伯叫出了声。
到风拍打在脸上,周围的景色有一瞬间变得模糊,再回神艾伯发现自己背对着监管者站在了他的前面。
监管者收回了武器,有血顺着武器“滴答滴答”地滴落在地上,监管者银灰色的上衣也被喷溅了很多血点。
腰部又多出的伤口让艾伯有些发晕,那一瞬间做什么都是徒劳的无力感几乎压垮了他。
但他还是咬咬牙,选择了跑。
结果不出意外的被监管者又是一击。
在艾伯眼前一黑倒地前,不知是不是错觉,他似乎看到附近有什么东西动了动。
......希望是个错觉。